敢以面示众人。男人又重,挂在她身上像被泰山压着一样,奔到酒店的房间里时,就像跑了八百米一样吃力。
温虞上下气息不接,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喘气,等力量恢复一些后,她才起身看躺在床上的男子,一眼就懵了。
是在饭馆里见过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李崭亭的大舅舅,李谨然。
温虞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的脸,脑子里一阵迷糊后,打消了原本服侍他安睡再走的念头,直接拎了抱,转身就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手腕上一紧,她还未意识到不对劲,整个人往后一仰就摔在了床上,男人的刚硬身躯立即压了上来,温虞的防御本能使然,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继续下一步动作,口中振振有辞,是颤抖着说的:“你……你喝醉了。”
李谨然反笑,摸摸她的脸:“你是饭馆里的小服务生,还是我侄子的家教老师?”
温虞霎时铁青了脸看他。
李谨然笑道:“你看,我没醉,是你脑袋不清楚。”说着,拉开她的双手,扣住手腕搁在头顶上,俯身用牙齿咬她衣服前的纽扣。
直到胸前凉了大片,温虞从迷迷澄澄中被冻醒了,挣扎出一双手扣住李谨然的手说:“不要……不要这样。”
李谨然不管不顾,扯下她的衣服就咬上细皮嫩肉,一手往她身体下面探。
温虞脑子清楚后,免不了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往他身上使,好容易蹬到他某个地方,他一吃痛,不由得松了手,她反射性就跳了起来,撩起衣服往门外奔,他却在身后问她:“你爸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虞一下子就被定格了,双脚沉甸甸得想灌了铅,她傻乎乎回头看他:“你威胁我……”
李谨然笑着摇头,向她招手:“自己过来。”
温虞的手握在门把上,想冲出去,又不敢,就这样钉在那里怎么也不动。
李谨然依旧笑着,但是带了点阴沉,起身走到温虞身边,她才看清他的身材,宽肩窄腰,整体修长,是一副练过的好身板。
李谨然一把扛起温虞朝床上扔,把她手里破了的衣服扯掉,压上去笑:“你听话,我就不威胁你。”
温虞早就被吓得不敢作声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征服,掠夺一切属于她的味道。
虽然早就经历过人事,但这个陌生人是第一个男性,温虞害怕,怕得发抖,在他胸膛下打颤,下身的裂痛很真实,一下一下顶着,直把眼泪也逼出来些许。
男人倒是看见了,低头去亲她的眼睛,“怎么哭成这样,好像我很欺负你,又不是第一次,你这副样子摆给谁看呐。”见她还是哭,楚楚样貌,不禁心软:“我轻点就是了……”
起初动作确实轻柔了点,温虞不觉得特别痛苦,但律动几下后,又恢复到原先的程度,不是把她往床里塞,就是把她往他身体里按,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浓烈的酒气从外到里充满着身心。
温虞的脑袋被酒精熏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晕眩,想逃离一点,却又被老鹰捉回去蹂躏,在痛苦的同时,也越来越享受,她被他的动作送入云霄,很舒服的包围起来,如此反复不久,她也糊涂了,意识脱离,嘴里不住叫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思想感官都由身体支配,大脑当机。
昏昏沉沉睡过去前,就听有人在耳边说话,究竟说的什么她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在喊她的名字,或者是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没休止。
她很久没这样放纵自己了,就像回到那个黑暗又潮湿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有片刻的放松。因为她太累,不管是在里面外面,在任何一个有人存在的地方,都需要小心的伪装保护,任何一个时刻都不能卸下面具,就似如一头在野兽国里乱撞的小鹿,那样瑟瑟发抖,怯懦可怜地活着。
男人的阳刚一次次撞击着身体,酸痛舒逸几乎是同一时刻袭来,魂魄支离破碎。温虞感觉自己被置身在温泉里,每当在美梦里沉沦,又会冲进耳鼻的热水刺得痛苦挣扎,轮回反复的折磨和下-体的冲击,她在浴室的灯光抚摸下终于找回失去的魂魄。
温虞慢慢睁眼,发现已经身在浴池中,男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滚滚炽热,下-体依旧饱胀,不时顶着她那里。
她的体力透支,捧住流水的力量也没有,感觉到男人粗厚地气息在耳边,她沙哑问:“你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