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亲了一口,再狠狠啃了几下,直到那个地方发了红、发了肿,才安慰性地抚摸了一下,低低道:“不过我喜欢。”黑老大的惹火小娇妻
莫九天任由他动作,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玩着顺着肩头垂下的黑发,黑发白衣,其实段锦宣也是美人呐,至于段锦宣是怎么想的,他其实不怎么在意。
突然,他的眼神一厉——
段锦宣竟是猛地抬起了他的下巴!
压□体深处传来的反击的**,莫九天不动声色,他要看看这人想干什么。
然后他就察觉段锦宣托着他下巴的手竟然在颤抖。
心中一窒,莫九天对上了段锦宣的眼——
那眼中尽是寒意!
他从没见段锦宣这副模样,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一样了。
“三哥……?”
“阿棠,再说一次,你不会离开三哥的,是不是?”轻声轻语。
“……嗯。”
“再说一遍!”有不安,有颤抖,有……狠意。
“我不会离开三哥的。”
然后,寒冰消融。
只听段锦宣低声道:“阿棠,你也许不知道三哥是何等样人。”
他的声音中透着不详:“三哥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三哥不想伤你,所以你不要给三哥这个机会,好不好。”
那话中夹带着藏不住的威胁之意,莫九天却突然觉得这样的段锦宣有些可爱,他明明应该恼怒的,许久没人敢威胁他,敢威胁他的人都已经消失了,可是,为什么他觉着这样的段锦宣那么对自己的胃口呢?
果然,每当他将要不耐烦的时候,段锦宣总是会给他不一样的感受。他在心里叹道:说我不了解你,其实你也不了解我啊。不过说到可怕,我也很可怕,哈,原来我们竟是天生一对的么?
想着想着,莫九天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于是他露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笑。
那是一个难得的笑,莫九天都不知道他多少年没这么笑过了。
可惜的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段锦宣没注意,错过了。
莫九天什么也没说,他感觉自己对段锦宣的喜爱又上升了一层,不过他表现喜爱的方式与其他人不同——喜欢他,就逗他。
“三哥,你很……可怕?”眨眨眼,笑眯眯凑过去抱住,“我怎么不知道?”渣攻变贱受孕夫的愤发史
严肃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
段锦宣有些无奈,阿棠这是……装傻?他其实是突然想到阿棠也许还不了解他这个人,于是就这样说出来——先诓阿棠许下诺言,以后要是看到了他的真面目,阿棠就算害怕了、厌烦了,也不能赖账了。他和阿棠的路并不好走,他这是未雨绸缪,消除之后的隐患。
现在被阿棠这么一搅合,也没办法骗他答应了,段锦宣心下叹息道:算了,反正他永远也逃不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于是转移话题,不再提什么离不离开的事情:“是啊,三哥很可怕,你知道三哥杀了多少人么?三哥说的,是你的人。”
对阿棠,段锦宣知道自己办法不多,不过总是提这些本该尽量忽略过去的东西其实是一个好办法——他和阿棠之间并不是没有摩擦,只是什么事都说开,一遍一遍重复,他们反而会互相理解,从而靠得更近。当皇帝当久了,对阿棠也用心机,他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哦……!”莫九天叹道,“原来三哥还杀了我不少人呢,我才想到。”
掰着指头数:“哎?我还记得三哥好像还关过我哦,那一次,要不是我命大,就和其他人一块死在大火里喽。”
“三哥打进京,也杀了不少人吧,听说三哥对敌人从不留情……”
委屈地闭上嘴,莫九天缓缓转过身去,留给段锦宣一个落寞的背影。
段锦宣无奈了,强行把他转了过来,吻了吻他的额头,半劝半哄道:“装什么小孩子,好了好了,三哥身体不舒服,不要闹了。”
仿佛知道自己的伪装被拆穿了,莫九天顺势躺在段锦宣怀里,把头埋到他的胸口,紧紧贴着,感受着那胸腔里因为自己而激烈的跳动,又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似笑非笑:“三哥,你当初留下我,莫不是,看上我的美色了吧。”
说着,他还眯起了眼,眉眼似画,竟是妍丽之极。
然后,他就听到段锦宣的心跳更猛烈了些。
嘭!嘭!嘭!
真的很美妙。
他观察着段锦宣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是,段锦宣竟然猛地推开了他!
这……
面红耳赤,神色迷离……
莫九天危险地眯眼,莫不是,蛊发作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以后尽量日更了……
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