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同样的语气,令傅牧不禁莞尔:“小心我告你剽窃,这是我的专利。”
她并不在意,继续骑着他,一寸一寸的往下挪,旗袍的腰叉开的很高,此时更是高高撩起,她这样贴着他磨蹭,真是极具诱惑。
夏晓迪解开傅牧的西裤,他鬼使神差的挺腰配合她脱掉,身上只着一条平角短裤。
她双手牵着内裤的边,慢慢褪了下来,那物莽撞的弹出来,弹在她的小脸上。
两人皆倒抽了口凉气。
她想,好大。
他想,好大胆。
今天是新婚之夜,但因为她有孕在身,新婚之夜变得有名无实,他嘴上说无所谓,可他的忍耐和遗憾她都知道,她想要给他个惊喜,于是她尽全力去做了。
她含住,抚弄,吞吞吐吐。
他实在是太惊喜,然而却又舒服的不想说任何多余的废话,只是感激似的,从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呻|吟,赞叹不已,然而她技术生涩笨拙,牙齿不时碰到他,却努力想要含的更深,讨好迎合一般,那份小心思让他激动不已,在她湿润的口腔中一次次滑动着,有节奏的套|弄令他把持不住,挺腰喷薄而出……
新郎满足的搂着新娘睡了,总算不负洞房花烛,真是香|艳刺激,回味悠长。
***
因为宝宝的缘故蜜月延期。
三朝回门的时候,傅牧带夏晓迪回了娘家。
夏招娣的女儿舟舟一岁了,正是可爱的时候,还不太会走路,被夏妈妈牵着,满屋子乱跑,大伙都笑得很开心,夏晓迪纳闷的看着傅牧,他又在郁闷什么?
吃完了饭,傅牧一边帮夏妈妈洗碗,一边抱怨:“过完年,您留在老家照顾舟舟?”
夏妈妈心虚的答:“舟舟还小,招娣一个人照应不过来,她婆婆嫌她生的是女孩儿又不愿意带,不就只有我来带了。”
“那么,我给招娣请两个保姆,您来S市照顾迪迪,您看这样行不行?”傅牧完全是不容拒绝的口气。
夏妈妈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带就行,晓迪她没那么娇气,听说你都请了三个人照顾她了,我再过去不是多余吗?”
傅牧把手里的抹布一放,水桶里溅起一片水花:“妈,您该不会是偏心吧,都是你的女儿,都嫁到外地,为什么您老待在大女儿那儿,舍不得离开,咱们迪迪一个人在家多孤单多缺人照顾,您却一次都不去看她?”
“我不是偏心……”夏妈妈无奈,这傅女婿怎么反过来了,跟小心眼的坏媳妇儿一样没完没了?
傅牧越发难缠,“您就是偏心,咱们迪迪从小就被区别对待,您承不承认吧?”
夏妈妈头都大了,直嚷嚷:“晓迪啊,晓迪喂,快来哟!”那语气,只差没喊救命了。
夏晓迪一路小跑过来,傅牧回头一看,大惊失色:“慢点跑慢点跑,小心宝宝!”
母女俩对视一眼。
夏妈妈用眼神对女儿说:他怎么变成这样啦?
夏晓迪用眼神告诉妈妈,他就是这样的,没办法。
夏妈妈自然有自己的苦衷。大女儿疑心重脾气躁,找什么人伺候都受不了她的脾气,她也一再表示,女儿交给外人带,她一百个不放心,除了自己的亲妈,她谁也不需要,但石涛的工作性质又决定了他不能经常回家,所以夏妈妈才让大女儿回家里住,她来帮她照顾孩子。然而夏晓迪就不一样了,她本来就是淡漠的性格,即使怀了孕也不娇气,反倒是傅女婿,一个风吹草动就小题大做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老婆是孕妇。家里保镖佣人营养师配了那么多,就算她这个老婆子过去了,除了和女儿一道遭罪,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发挥什么作用。
傅牧继续为自家媳妇儿打抱不平:“听人说排行老二的都是爹不疼妈不爱,我原本还不信,但现在不得不信了,妈,以前怎么样我就不计较了,但过完年您必须来S市和我们住在一起!”
夏晓迪真是觉得哭笑不得,家里子女多,父母难免会对其中一两个稍微偏心点,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该怎么样还是会平等对待的,傅牧就是因为太看重她了,觉得所有人都得和他一样把她看得那么重才对,他不能经常陪她心里愧疚,就希望用她的家人来填补她的寂寞,但她真的不需要这些,她只要有他就足够了,只要他有这份心,她别无所求。
最后还是夏晓迪把傅牧拉到一旁哄:“就当是我妈偏心好了,她不想来你逼她来又有什么意思?再说,我不需要这些,我只要你。”
傅牧这才消了些气:“就知道帮你妈说话,你说,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这个曾让无数男士头疼不已的题目却没难倒夏晓迪,因为妈妈水性好,傅牧是旱鸭子,“当然是你。”
傅牧神气活现:“这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傅女婿or媳妇,您向着老婆的样子好羡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