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海景新房,傅牧便立刻迫不及待的,紧紧抱着夏晓迪在沙发里温存了好一会儿,亲得她的小嘴又红又肿,自己的身下已然硬到发痛,才气喘吁吁放开了怀里的女人,深情的盯着她看了又看,“我还是没办法相信这是真的,宝贝,往后你和孩子可再也不能离开我了,一分一秒都不行。”
夏晓迪瞧着傅牧憔悴的模样,心疼的要命,几日不见他竟清减不少,下巴都瘦尖了,白皙的脸蛋上,眼下都泛了青,我见犹怜的。她抱着他安慰:“我答应你,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近一周来的担惊受怕终于烟消云散,傅牧又抱了她一会儿,胡渣刺痛了她颈部的嫩肉,她吃痛嘶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不修边幅的模样委实邋遢,立刻不好意思的放开夏晓迪站起来,“我去洗漱一下,等我一会儿。”
但是刚刚迈开步子,又觉得不放心似的,拉着她一道往浴室里走,“我得看到你才能放心,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夏晓迪心想,这次他真是被吓到了,后遗症严重的很。于是站在浴室里,静静地陪着他刷牙、洗脸、剃须。
整个过程中傅牧一直通过洗手台的镜子看着她,洗脸洗的飞快,生怕眨了眼她就没了似的,夏晓迪瞧他患得患失的,心里一阵阵发酸。
傅牧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步子有点虚浮,脸上抹过爽肤水,白净秀气,却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夏晓迪之前以为他只是兴奋过度,可伸手一探,他的脸烫得吓人,竟然烧得不轻。
傅牧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发着烧还跟没事人似的,非要去厨房,给夏晓迪做好吃的,夏晓迪只怕菜没烧出来人倒会先烧焦,赶紧让他回床上躺着,打了电话让人送了两份午餐外卖。
傅牧躺在床上,撒娇:“宝贝,你喂我吃好么,我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也没什么胃口,你喂的话我才吃得下去的。”
夏晓迪听了心疼不已,端着粥,一勺一勺搁在嘴边吹凉,再温柔的喂到他嘴里。
她出事的这些日子他几乎没吃什么,因为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蜡。但夏晓迪平安回来了就不一样,普普通通的白米粥吃在嘴里却是绝世美味。
人一旦从高度紧绷的状态中松懈下来,身体会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
傅牧手里抱着她,一会儿就觉得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可不老实的手还是习惯的掀开她的衣角摸上去,仔仔细细的将她从头到脚吻了个遍,发现真如她所说,毫发无伤,才舍得盖上被子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揉着一团丰盈,忍耐的很辛苦:“宝贝,我不做什么,就只摸摸你,行吗?”
夏晓迪被他摸的浑身发热发软,只得红着脸喘着气点头。
好在他摸着摸着,很快就睡着了,可手臂还紧紧箍在她的腰上,即使睡得再沉,他都不敢松手。
夏晓迪连日来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看他睡得这么香,自己也觉得有点困,于是闭起眼,随他一道入梦。
再醒来的时候竟是第二天了。
夏晓迪双眼一睁,便看到傅牧期待已久似的,侧躺在她的身边,单手托腮,眉目舒朗,大有大病初愈神清气爽之势。
不知道他欣赏她的不雅睡姿有多久,夏晓迪有些不好意思,可傅牧却突然开口:“我们今天结婚吧,去民政局。”
这愉悦自然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在说“我们今天吃红烧肉吧,去菜市场”一样。
他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她问:“你今天不上班吗?昨天都没去公司……”
傅牧笑道:“有点激情好吗?我们今天结婚呢!还上什么班?走吧!”
说着自大床上一跃而起,生龙活虎,显然退了烧,精神百倍,傅牧掀开被子把夏晓迪抱起来,蹲下去,吻了吻她的小腹:“你也等不及了吧,我的小公主?”
夏晓迪捂着肚子往回缩,“你不要这么肉麻好么,如果是女孩儿,她会好不意思的。”
傅牧替她穿好鞋子,抬起脸,自信的笑道:“这一点孩子肯定随我,大方!她喜欢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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