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零售?不管你将来做什么生意,都不要把思维局限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店面里,那样生意会越做越小。”
“唉哟,我头晕。”
傅牧软硬兼施,“所以接受我的提议。白手起家是美谈,但是已经不适应我们这个年代,没钱,怎么创业?”
夏晓迪觉得压力好大,以前对于创业,她在脑中只看到一片朦胧美好的画面。但傅牧只是描述了一个开始,她就已经觉得很难,零售才干一个月就跟她提工程,简直是强人所难。
梦想照进现实,居然是完全相反的画面。
她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好,你先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你看我够不够资格,到时候你再决定投不投资我。”
傅牧又要偷笑了,心里得意洋洋——两年!
他故意使坏:“你怎么知道我们两年后还在不在一起?没准我心病医好了,看上别的女人,觉得你没意思了,分开算了?”
夏晓迪起先还傻乎乎笑他,但车子开着开着,她就沉默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原来她生气就是不说话,他记住了。
可心里空落落的,见夏晓迪一言不发,他问而不答,渐渐有点心慌。
生气是个好现象,说明夏晓迪不想跟他分开,她开始重视他,在意他,害怕失去,所以担心。
几个小时都不说话,吃干醋的小情趣升级到翻脸阶段,到了C市的时候,天刚刚黑,但是及不上夏晓迪的脸黑,乌云盖顶。
傅牧帮她把家里带来的大包小包土特产提上姐姐家,夏晓迪敲门,没人应,疑惑着拿钥匙打开门一看,房子冰冷漆黑的,姐姐不在家。
进了屋,给姐姐打了电话才知道,姐夫请了两天假和姐姐去三亚过暖冬补蜜月去了。
她有些失落,放下电话,却示意傅牧赶紧离开。
傅牧心里七上八下的,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手足无措,只要她别生气,怎么都行:“我不该开那样的玩笑,对不起,宝贝别生气了,行吗?”
“行,你走。”
傅牧瞧着她冷冰冰的样子,既满足又心疼,她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没影儿的事吃什么干醋?他握住她的手抱进怀里哄,“我错了宝贝,别生我的气行不行,嗯?”
夏晓迪被他蛮力搂着,挣脱不开,两只手都握的紧紧的,她气不过,把手一抬,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傅牧吃痛,松开了手,夏晓迪又赶紧拽着他的胳膊往门外拖,傅牧个子高力气大,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僵持好长时间,他纹丝不动,她脸都憋红了。
傅牧怕伤着她,微微一使力,把她往怀里一拽,可惜夏晓迪也使着大力气,一拉一扯,只听“咚“的一下,夏晓迪一个趔趄,撞柜角上去了。
那是一组复古的雕花实木柜,棱角处还挺坚硬的,这一下撞的实在不轻,夏晓迪觉得额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都痛到叫出来,脑袋里嗡的一下,金星直冒,摇摇晃晃蹲下去。
可把傅牧心疼坏了,一把将她捞起来,坐到沙发上检查她的伤势,可惜夏晓迪低着头,脸蛋埋在长发里,一动不动。
“让我看一下,受伤了没有,”傅牧想看清楚一些,夏晓迪却一直不配合的躲避,他一时心急,嗓门大了点,语气严厉的吼道:“叫你别动!让我看看!”
抬起她的脸时,傅牧吃了一惊。
额头上撞了好大一块包,皮都蹭破了,还好没流血。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目光下移,心头突然瑟缩一下——
夏晓迪眼圈通红,豆大的眼泪整颗整颗的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
傅牧赶紧俯身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脸蛋:“没事没事,疼的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突然,肩上一疼,他被咬了。
夏晓迪隔着衣服咬他,还觉得不够泄愤似的,心里憋的难受,更是被鱼骨梗住,但又数不清道不明自己生哪门子气。看他柔声细语的样子就来气,像打沙包一样,小拳头雨点一般落在他身上,乱打一通。
傅牧笑了,任她发泄,只要她不生气,多挨几拳就当是按摩,她力气那么小,力度还挺适中。
傅牧瞧着气喘吁吁的夏晓迪,“看你喘的,累了吧?宝贝歇会儿再打,别把手打疼了。”
夏晓迪怒不可遏,擒住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将他整个压进沙发里,还骑在他腰上,拿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
傅牧心头不适宜的骚|动了一下,“宝贝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开那种玩笑。”
她不听,俯身凑近,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咬的力气还真不小,那里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傅牧疼的“嘶”了一声,“你这是干什么?”
她双目猩红,粗暴的扯开他的衣领,用力一拉:“我要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咩嘿嘿眼看又有肉吃了,呜呜,我的小黄牌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