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咱爹就同意了,咱娘也没啥话说的。”
郑慧雅听了知道,这人就是前世小娴的丈夫,两个人过的非常好,男方也很有能力,因此很是为她高兴。“小娴都结婚了,不知道国庆啥时候才能领媳妇回家,爹娘都着急了。”
“国庆说他不着急。”郑慧雅说,“我也挺长时间没见着他了,等他下次回来,我给他介绍几个学校的老师。”
二人胡乱的聊着,“看看这孩子长的可真好,一点不像月科的孩子。”郑慧君说:“怎么样,那几个大的,稀不稀罕这个小的?”
郑慧雅点头,“稀罕,可稀罕了。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围着弟弟看,要不是我不让他们抱,估计早抱着到处跑了。”
小孩子手没有轻重,她只允许他们看,不允许他们动手。
“想一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你说你才多大,就有了四个孩子。”大姐想起妹妹小时候,“这日子真是不抗混,一晃我都三十多岁了。”
“大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才刚刚过三十岁好不好,正是年轻的好时候。”和姐姐见面,心里高兴,说的虽然都是没营养的话,但一家人在一起,要的就是这种气氛。
除了历家和郑家来人,当然来人目的各不相同。来的另一拔人,有老姨,有李国庆,有房东,有医院大夫……
政委看这阵势,有些为他担心,他整这么大,就是证明了他是孝顺的,他媳妇是好的,可不也间接证明了他母亲的不讲理吗?这样,传出去,对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名声吧!
“天明啊,用得着这样吗?”
“很用得着。我不能让我媳妇跟了我十年,每隔两年就要被人骂一回,一次次差点的把命丢那儿。”历天明这回铁了心,说他不孝,那就不孝吧,这种情况下他真的无法做到孝顺。
以后,他能做的,也只能是金钱上的孝顺了。
他觉得很悲哀,可事情就是这样走到了这一步。
政委觉得历家的事他知道的不清楚也没话语权,可为了他还是要说:“不管怎么说,老太太身份在这,把她弄的太过了,也不好。”
“我知道,后果我会承担。”
见他铁了心,政委也不好多说。
历天明没有去见老姨他们,免得有人觉得他是提前做了工作才让他们那样说。
回家,看到郑慧君正抱着媳妇哭,心里就苦笑,知道大姨姐是听说了。
郑慧君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出去买菜,碰上一个楼的邻居,知道她是来照顾妹妹月子的,就问她:“你们娘家来人了?是该来,要不然还不得被欺负死。我看你那妹妹真是个好性,被人这样骂,被人这样说,要我,早把他们祖宗八代给骂个遍了。唉,也就是你妹妹老实……”
话说的不明不白,她却听出来,妹妹是被欺负了,当时就拉着人家问,这一问,气的浑身发抖,菜也不买了,在菜市场就破口大骂。
她可是副科级干部,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她气的眼泪流了一路,回来就拍了妹妹两下,“你个死妮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说?要不是邻居家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呢!”
郑慧雅忙安慰姐姐:“姐,你别哭,我没事,都是那个女人瞎传的,她已经被抓了起来,恶有恶报,姐,我挺好的,没啥委屈的。”
郑慧君觉得这个妹妹傻透腔了,抱着她大哭起来。
历天明很尴尬,人家妹妹跟了自己,却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张雅兰更是一肚子火,她怒道:“早知道就不给你介绍天明了,这一天天的什么事啊!”
她说完才看到刚进屋的历天明,也有些尴尬,可更多的却是恼怒,“你说说,我妹妹自打跟了你,可真是多灾多难的,你们家的破事咋这么多呢!”
历天明苦笑:“嫂子,大姐,对不起!”
郑慧君不理他,张雅兰也知道自己迁怒了,可她还是很生气的说:“不是我说你,要是你在外面注意点,别跟女同志说话,我就不信她们那么贱非得缠上你?”她说着狐疑的问:“不是你在外头有啥想头了吧?或者给人家啥暗示了?要不然怎么就你出这么些事?”
历天明觉得很冤,可是细想想,这些真是他惹来的破事,从以前的姚桂珍到如今的盛瑶。他觉得,自己是该注意一下了,实在不行,大队里的女人都调出去吧!
以后,他不跟女同志共事了,也尽量不说话,这总行了吧!
尽管军区已经认定,郭秀丽是受了盅患,才对儿子儿媳妇这么大的怨念,可是听到老太太喋喋不休的诉说着他们特别是儿媳的不好,还是有些震惊。
做完记录,回去心情都挺沉重的
其中一个女同志一边哭一边说,“要不是因为工作关系,我恨不得打这老太太一顿。”
这又不是什么隐密的事,老太太的胡搅蛮缠和儿女们分别的话让他们心里都觉得不公平。
“没想到,郑慧雅同志受了这么多不公平的待遇,她还能保持这样的善意对每一个同志,真是了不起。”人心虽是偏的,可是,这年代好人还是多的,公理还是存在的。
三帮人,除了郭秀丽和历天亮两口子,每个人嘴里的郑慧雅都是善良、独立、能干、孝顺的,当然,历翠华添加了自己的想法,比如性子太拗,不招人稀罕等等。不过,即使她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她也不能说这个弟妹不好,“她在钱上挺大方,我弟弟妹妹的学费都是她出的,我小妹自打她结婚就跟着她,家里钱啥的,她拿的最多,这点确实是。”
几天的时间,所有的人都询问到了,张司令看着整理的厚厚的资料,让人把历天明找了过来。“你是个啥想法?你这样一来,你和你母亲的关系就更僵了。虽然,这不是你的错,但部队里这样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