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近仿若父女般,虽他末曾生儿育女,但对于这种亲近,他还是甚觉欢喜,内心也不下一次想着,以后若他注定在道观一辈子,就算是顶着师徒的名门,他私心会把林钱当女儿般照看。
可是,这事情怎么会突然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呢?
若说最初他只觉得林钱对他过于亲近了些外,那之后却觉得这种亲近似乎越来越过头了。
林钱是个孩子,在对着同道观的弟子们一起,是个既不过份活泼也不过于内向,道法学得也尚算精近的孩子,师兄们谈起林钱这孩子也齐齐说这是个不焦不燥学道法的好苗子。
可是就这么一个好苗子,好孩子,缠着与他同睡也就罢了.毕竟钱儿尚小,做为师父,给孩子壮壮胆也没什么。
但摒除那些嘀嘀咕咕意义不明的“师父,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还有时不时的亲其脸蛋的动作,再摒除还喜欢没事摸他胸膛这种古怪辟好。
为什么,在八岁生日的时候,突然这孩子又唱了这一出。
今日的月色当真不错。
月朗星稀,半开的窗户把柔和的月色柔柔的照进来,笼罩着林钱的身上带着一股朦胧胧软萌软萌感。
但偏偏这软萌软萌的家伙红着张脸,眼里带着欲语还体的神情,还光着那平板身材叫着他师父。
钟离只感觉原本已经林钱各种掏乱,磨得快如死水般平静的心情,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沸腾起来。
那一惯温和的甚至连他自己都已经习惯的温和表情竟是有丝龟裂。
“钱儿,你这是做什么?”
***
做什么?
当然是如那系统所说的扒光留下钟离完成任务了。
不过就算林钱的脸皮再厚,也说不出什么“师父,她现在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努力把自己扒光,露出自己幼、女身体引起师父性、致.”这种话语。
钟离就算要当怪叔叔,她心里知道就行了,难道还要说不成?
最主要的是,这种话说出来,真的不是丢自己脸么?
“师父”此刻千言万语不若不说,林钱脸上越发红了起来,就仿若那熟透的红苹果。那话语声带带着童音,娇娇软软的可人至极。
那光、裸的身上肌肤幼嫩而顺滑,如若摸上去手感定是很好。
但是
但是只要不是怪叔叔,全数是不会对这种平板身材产生任何想法的。哪怕林钱的叫声在软,哪怕那脸在红,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钟离轻叹了口气,放弃从林钱的肢体语言里找出林钱这种行为的可能性。钟离往前走了两步,弯身从地上把衣服捡起,动作轻柔的把衣服为林钱穿上。
“钱儿,你再热也不能把衣服脱了。你要知道,别人不知道,为师却知道的,你是女孩,虽只有八岁,但男女有别,就算是对着师父却也要防上一防。况且,虽说现在天气不冷,但这种夜晚,夜深体寒的,你原本就怕冷,这般行为更易生病。生病了,不光师父要担心,你自己也要受苦。”
温言戏语,不得不说贴心。
月色如水。
钟离的面目,身周的气息不得不说舒服至极。
==但是,她现在不是来看男色的,她现在是在诱惑中。
这是失败了失败了还是失败了
林钱颇苦大仇深的抱紧钟离为自己穿上的衣服,仰头看着钟离那丝毫没有波动的眼神,听着耳边温和的绪绪叨叨的话语,内心泪流满面。
她其实是失败了,真的失败了吧。
这种令人忧伤至极的感觉!
这种已经把脸皮不要脸皮,却得不到一丝回应的苦逼感!!
好吧,八岁的平板身材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所以失败了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失败了了无数次的她,什么时候这种糟心的信息能变成胜利信息呢。
“师父。”林钱压上内心的沮丧感,咬着红润的嘴唇,眼里带着点水润气息.她伸手用力的握住钟离给她系腰带的手。
“师父,徒儿一个人怕,今日是徒儿的生日,哪怕徒儿真的要长大了,今日师父也在陪徒儿再睡一日好不好?”
软软的童音,水润润的双眼,脸上的红意因为此刻那种脑残行为还末退去。
革命不成功,誓不罢休。
林钱在内心继续为自己打气,左右今天她已经没有脸皮这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