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起来到项家,项安民正好在家。
这些日子项安民是难得回家一趟,换个衣服吃口饭,没说几句话又跑到部队里去,毕竟北面不安生,他要时刻注意着动向。
蒋牧升和成温也算是项家的“常客”了,但是谢染来项家还是头一遭,虽然压头寨已经编入了自治军,但是谢染还没有路过面,所以项安民并不认识他。
蒋牧升给项安民引荐道,“这位是压头寨的谢当家。”
项安民有些吃惊,毕竟当年齐当家去世之后,很多人都好奇压头寨这么大一个寨子,现任的当家是谁。
没想到谢染如此年轻,而且看起来长相斯文,和“土匪”两个字怎么也搭不上勾儿。
谢染说道:“我有事情想和项督军谈一谈,请屏退左右。”
蒋牧升插了一句,说道:“可以把令公子叫过来。”
项安民当即就知道,谢染想说的必然是有关打仗的事情,当下很郑重,让管家把人都遣到后院儿去,然后去后堂把少爷叫过来。
项湫很快就过来了,一同听说蒋牧升来了的还有项淑,项淑很高兴能见到蒋牧升,只不过被管家给拦下来了,说是老爷的意思,小姐不能过去。
项湫进来,就关了大堂的门,隔断了项淑往里张望的目光。
项湫一进来,章七立刻有些坐不住了,但是站起来也不好,坐着也觉得不好,搓了搓手背,而对方却没有一丝异样,项湫就像压根儿不认识章七一样,眼神根本就没往他身上看。
众人坐在一起,谢染才把苗铠的信件拿出来,递给项安民。
项安民看了一遍信件,顿时有些激动,捏着信纸的手都有些打抖。
项湫看到他的变化,也凑过去,项安民就把信递给了项湫,项湫只看了一眼,立时愣住了,说道:“这确实是元帅的笔记。”
项安民半响才点了点头,说道:“京城有救了……我本以为现在政府军已经孤掷一注,看来我是小看了苗铠,他确实有这个能耐。”
谢染说道:“项督军的意思,是要去救京城了?”
项安民笑了一声,感慨的说道:“苗铠都能去救东江,我为什么不能去救京城,只不过……你们也都知道,我的头上还有个师长,这些日子,我也或多或少接到了师长的暗示,演讲的事情受到了批评,这样一来,就是反了自治军……我一辈子效命关阳,也有一天,竟然要兵变了。”
章七听他这么说,心思大咧咧的,第一个砸了一下桌子,说道:“项督军这是什么话,他师长怕事,也不能亡国啊,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怕事,就该反了他!这才是大丈夫所有!”
项湫这个时候才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章七缩了一下脖子,下意识的闭了嘴,但是也不知道自己说话不太合适宜,挠了挠后脑勺,坐了下来。
因为刚才大家都引见过了,项安民笑道:“齐当家说的笑话了,我们当兵的不如你们,一辈子也做不了大丈夫。”
成温说道:“既然项督军肯救京城,现在就剩下里应外合了,咱们要派人过去和京城联络,以免到时候乱了阵脚,自己人打自己人。”
他一说完,项湫就说道:“我可以去联络。我最熟悉京城的事情,让我去联络。”
项安民顿了一下,说道:“这……”
蒋牧升说道:“人不能太多,项少爷愿意去是最好的,毕竟他在京城时间很长,但是项少爷一个人太危险,如果半路出了意外,也需要人照应。”
章七一听,顿时站了起来,说道:“我去!我和项湫一起去!”
谢染说道:“你太莽撞……”
他话还没说完,章七又抢着说道:“不会,大哥,让我去吧!我也能照应着项……项少爷。”
乔关年看章七这幅样子,笑着说道:“这还不容易么,再加上我和元北,四个人一起照应着,我们四个都会功夫,保证给你们联络上。”
项安民看了一眼乔关年和元北,他是知道乔关年的,虽然已经从商,但是当年在道上走的时候,结交过很多道儿上的人,是个不能小觑的人。
项安民看向蒋牧升,似乎是在征求蒋牧升的意见。
蒋牧升笑道:“有乔爷在,这事儿可以放心,准成,就有劳四位走一趟了。”
章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放心,我一定听安排,不自作主张。”
蒋牧升点了点头,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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