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我摆出一张坏笑的脸,小心翼翼的把手托在我腰间,“骗你的,给了点别的。”
我在车上不停追问,秦颂才勉强告诉我,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他一个很偏的亲戚,关系还算不错,当时他跟医生说感谢话,今天麻烦他的地方会在过年宴上转告给自己这个亲戚听。
秦颂认真的打着方向盘,比刚才慢了三倍的速度缓慢的驱车回家。
到房间里,他都不放心的找出体温计,测出我体温正常,才算满意的让我休息。
折腾一番后回家,更能体会家里床舒适的软度多么让身体放松。
我们不约而同的以正正方方的姿势躺在床上,秦颂头枕着折回去的双手,我则两只手抓着被子边,偷看了他几眼。
他明亮如天上星芒的双眼睁开,盯着天花板,保持这动作很长一段时间。
我想开口同他说说话,但这时候仿佛什么都不想讲,张了张嘴,就一个字都没说。
第二天我睁开眼,猛地瞧见了秦颂的侧脸,我努力眨眨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但试过了,他还在。
等他转过头来,微笑着跟我道早安的时候,我才意外的明白,他真的没走。
“你不是……要回工地上吗?!”
就跟之前的每一天一样。
“今天不了,今天放假。”他想了想,不犹豫的补充,“以后每周的今天,都多放一天假。”
我心里马上起的念头是秦颂疯了。
他一直坚持来回奔波,除开睡觉时间,只几个小时在市里的忙碌,不过就是为了原则而坚持。
现在秦颂自己把自己的原则打破。我马上提醒,“秦颂,我身体真的没问题,今天你留下来可以,陪我去医院检查后拿到了结果你也能放心,但以后……”
他挑了挑眉峰,“你不希望我在家多陪陪你?”
我摇头,苦恼的反驳他,“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不支持。”
他这么做了之后,会面对多少的阻碍,我不想他在劳累后还要面临这些。
他从床上起来,兀自往衣帽间走,隔了一会儿穿戴整洁的出来,他再帮我也换上,动作一气呵成。
“先去医院。”
我拗不过他。
没想到世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在医院等待检查报告的时候,郝如月和秦国安都过来了。匆匆赶过来的两个人脸色不同程度的难看,郝如月拉着我,赶紧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听赵……你说说看,怎么跑医院来了。”
郝如月到底有多宝贝这孙子,一眼就能看穿。倒是秦国安板着一张脸,都是在看秦颂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格,我还以为你会在当了父亲之后收敛一点,结果真让我失望。”
“好了!你可别说这些了,自己儿子都出事了,他还有什么心思上班,呸呸呸,到底咋回事,你们倒是说啊。”
我安抚郝如月,说是正常现象,结果如我所料,跟秦颂一样,满脸不信。等到结果出来,真是没任何问题后,郝如月看看我肚子,再看了眼秦颂,“要不然再到个更大点的医院看看,你赶紧查查,找人安排安排。”
“能出什么事,谁没生过孩子,就你家的要矫情一点,赶紧跟我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秦国安皱着眉毛,不太痛快的赶郝如月走。
郝如月不同意,一步脚跨过来,到我身边贴着,再伸手挽我胳膊,“要走你就一个人走吧,我还是不放心,这两天我就住儿子房子里,等抱了孙子我才走。”
初听没什么,但她这话在我脑子里一过,我立马警铃大作。不行,小黑还在家里面,要是被郝如月发现了,那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