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串,酒一杯。
“大人,好酒,好酒,父亲说好酒要换银子,不要宝钞。”李响看电视看得多了,表演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傻小子,你怎么还在?”其中那个年纪较大的叫满都拉图,满都拉图从军时间较长,但为人比较谨洪,胆子较小,赚的钱也不多,最后更是被打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在临时举行的篝火晚会中被赶到这里看守城门,自然是一肚子怨气。
“烤羊腿,迟了,大人不让走。”李响见那小子比较谨洪,也不敢大意。
“满都拉图叔叔,”另外一个年纪较轻的是满都拉图的侄儿海日,父亲希望他富足才帮他起了这个名字,想不到跟他叔叔满都拉图一个样子,钱也没捞到:“估计是傻小子动作慢,叔叔你身上有几个银子不,这夜里冷咱们换点酒喝。”
太感动了,李响对海日这样积极的帮他找借口,简直就要颁发一个特别奖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海日是李响安排在敌人中的间谍呢?
“就会花老子的钱,”满都拉图囔囔道,却不敢抢,毕竟傻小子最近跟百户混得还不错,除非自己不想在革命队伍里混了,要不还是老老实实为好:“你小子的钱都跑哪里去了。
“嘿嘿。”海日笑了笑,一个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
“一壶酒,一两银子,便宜,便宜。”李响也不想狮子开大口,这些钱还是顺便赚点就行了。
“真贵,真贵。”满都拉图咕噜了半天,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闪亮的银子,李响装作欢喜接过来,还装模作样咬了咬。
倒是海日年轻人有点心急,一把抢过酒壶就往嘴巴里灌:“好酒,好酒,好酒。”
满都拉图有点不乐意了,老子掏的钱,你还跟老子抢,于是抢过酒瓶,咕噜就往嘴巴里倒,一条火辣的线条沿着喉咙往下流,仿佛身上所有的神经都受到刺激一般,一股暖意从心里开始扩散,大脑也仿佛受到了麻木的信号,一种懒洋洋的情绪渐渐扩散。
“好酒,果然是好酒啊。”满都拉图忍不住呻吟。
李响暗中得瑟了一番,添加了毒品羊踯躅的烈酒,不喝死你也要把你喝到爬下去:“大人,喝,喝。”
羊踯躅为著名的有毒植物之一,是一种常见的中草药,在医学上常作为麻醉、镇痛剂使用,也是麻沸散的主要配方之一,上次李响与朱文武搞的史上最复杂的毒药中认识了它。
海日见满都拉图抢走了自己的酒瓶,有点不乐意,只是钱是他老人家出,老人家身份又高,只好瞪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酒瓶的酒越来越少。
这时,李响装作酒醉一般,囔囔嚷道:“好酒,好酒,好酒。”
说着,就倒在了地上,手中那瓶酒自然而然也摆在了地上,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李响暗中为自己喝彩,倒下去之后酒竟然一点也没洒出,都比得上中国跳水队了。
海日刚才只喝了一口,但引起了馋虫,见李响已经倒在地上不知人事,手中又还有一瓶刚开的酒,哪里还忍得住,捡起酒瓶也跟着满都拉图一起往嘴里倒。
“满都拉图叔叔,”年轻的海日,嘴里满是酒气:“你说我们为什么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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