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然后才向李响走过来。
李响尴尬的笑了笑,作揖道:“在下李响,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哦?”一个带着疑惑,充满了不信任的语气:“你是绍熙府李响?那个打得蒙古人落花流水的探花郎李响。”
原来自己还有些名气嘛,李响心想对方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赶紧作揖道:“老丈过誉了,蒙古鞑子与我大宋势不两立,李响也只是尽责而已。”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嘛。”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老人家一下子愣住了,喃喃的念了几声,才作揖还礼道:“李响果然名不虚传,忠义之人。”
“在下恩州梁烈,以前在恩州也颇有几分薄名,想必李响也略有所闻?”
“梁烈。”李响看着这个朴实的老头:“你就是梁烈梁老爷子。”
“呵呵,梁烈也不算什么大名气,老夫倒不怕被人冒认。”
梁氏是恩州最大的豪族,好几百年的历史就算在整个荆湖地区也颇有名气,人家可是真正的世家。
“恩州知府早就不见踪影了。”待得两人重新分好主宾坐好,梁烈感慨说道。
这倒不少见。李响正疑惑自己怎么就从长江跑到恩州了,这好几百公里的路程,难道又让上帝给穿越了不成。
“此地的清水河与长江相通,那天我孙女想吃鱼,我便准备到清水河里捞几条给她,想不到突然一个巨大的漩涡差点没把我这把老骨头拉进去,最后好不容易把网拉上来时却发现你小子。”
“梁老的救命之恩,李响没齿难忘。”
李响想到,古人果然是有文化得不得了,对人体研究得也颇为深刻,知道牙齿是最长时间才能腐烂。没齿难忘这个词,绝对是穿越者带回去的。
“呵呵,难得见你小子多礼。”梁烈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响:“不过我老人家确实有一个疑惑,你小子怎么就跑到漩涡里头去了呢?”
梁氏家族在恩州几百年,李响自然信得过,没法古人就凭这一口混日子,于是把前往江安城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跟老梁说了一通,最后才疑惑问道:“这长江到清水河有好几百公里,怎么就来到这里?”
“传说,”老梁估计有讲故事的本领,迟疑道:“传说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清水河有一位美丽的姑娘,有一天去长江游玩时,与长江河伯的儿子一见钟情……”
梁烈浩浩荡荡把故事前后左右好好说了一顿,最后才说:“老汉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李响一脸惊讶从中醒来,忽略了这段怪异的事情,毕竟中国大着呢,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梁老怎么隐居到这里?”要是后世的李响,非得问恩州鼎鼎大名的梁氏家族怎么会堕落到隐居山林的情况,隐居山林啊,说得好听,就是那些所谓的有文化,不得志的人干的事情,您老在恩州有名有姓,也算是有车有房一族,学什么隐士?
不成样子。
“唉。”梁烈叹了一口气,道:“你李探花就别消遣我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我老头现在的情况。”
“恩州怕是保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