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澜小筑够大,有的是地方。
那些出身显贵的才子彬彬有礼的邀请各自中意的才女,成双成对的探讨诗词去了,稍微次一点的和家是一般的才子们则各自找着相熟的人,凑在一起玩起了接对游戏,其实也有着相互较劲的意思,如果对不出来,丢人是肯定的了。
小胖子赵炳只是应付了下温玉,和这些穷酸书生,他觉得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想过去与李响谈上几句,又怕引起注意,兴趣索然之下拜别众人,匆匆离去了。众人似对小胖子赵炳的举动也见怪不怪了,都摆着笑脸将小胖子赵炳送走。
李响左看看,右望望,半天了也没找到适合他的位置,忽然看到温玉那小白脸很有风度的邀请吕诗雅去内堂欣赏他珍藏的几幅名家字画,吕诗雅微笑着拒绝了,然后向他这边走来,那小白脸虽然还保持着极有风度的微笑,但在吕诗雅转身之即,脸色却变得有些阴沉起来。
李响不由暗乐,这美女实在忒给他张脸了。想想也是,温家再怎么权势,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地主豪强而已,吕文德可是封疆大吏,等于是四川的半个主人,土皇帝,怎么会把区区一个温家放在眼里,吕诗雅不给这小白脸面子也在情理之中,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李响似没有看到温玉阴沉的脸色,迎上佳人,笑道:“走吧,我们去那边聊聊,认识诗雅也有那么久了,却总是离多聚少,借着如此良景,正好与诗雅说说相思之苦。”
吕诗雅一听相思之苦,不由想起自己在家中借着风寒之症病的卧榻不起,缘由自是为李响害了相思。如今听李响说起为了思念她也受了这般苦楚,心中却暗喜,嗔了他一眼,看也不看一旁正饥火中烧的温玉,脚步轻快的和李响去了。
温玉咬牙切齿地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恶狠狠地问一旁的一个下人,道:“给我查清楚了没有,这姓李的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吕诗雅怎么会看上这等粗鄙之人!还有,吕诗雅让人要去的那张请柬是不是就给了这个姓李的?”
下人恭敬的答道:“回少爷,这姓李的原本是眉州人士,几天前才来到山城,据说是来躲避战乱的,不过,小人猜测,姓李的和吕小姐两人恐怕早已相识;至于那姓李的请柬,确实是吕小姐要走的那张。”
温玉脸色越发阴沉,恨声道:“那姓李的真和吕诗雅早就认识了?”
下人道:“应该是,小人已派人去了吕府,不用多久便能查清这姓李的底细。”
温玉挥挥手,让那下人退去,再望向李响的背影时,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敢跟我抢女人,管你是什么来头,本公子也要让你消受不了这份美人恩。”此时,他早忘记了上午小胖子赵炳要坐于吕诗雅一旁时,他是怎样的举止。
不远处,独自欣赏园林风景的宋文将温玉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不由看了眼百步之外相谈甚欢的李响和吕诗雅,眼里闪过一丝深意,低头沉思起来。
吕诗雅才华横溢,当年吕文德还在京城任兵部侍郎时,此女就已小有才名,虽说在山城居住了几年,但其才学却不是那三个须有其名的山城四大才子能相提并论的。能让吕诗雅中意的男人,应该也不是无名之辈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