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若能成功的话,则会彻底挣脱束缚。
我摆了摆手,“等等,怎么又冒出了个魂镜啊?难不成,这些村民活了很久,而且他们的魂魄之所以被束缚在魂镜里,这事,跟秦子墨有关?”
“算是有关,这些村民不过是为自己的贪欲付出代价罢了,但这代价确实有点大了。”
我还是不明白,认真端详起秦伯的样子来,他跟秦子墨和那些村民根本不是同一时代的人,这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抛出自己的疑惑后,他反问了我一句,“你不是叫林洁么。”
这特喵的跟我名字有个毛关系啊,我翻了个白眼,却听到他自顾自得说起来,“那就没错了,你爹跟我是旧相识,冲这份交情,能帮的,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秦伯喘了口气,带着点无奈,“不过,许多事,还是需要你自己去解开。”
我越发懵逼,这特喵的又跟我扯上什么关系了,我挑了挑眉,难不成这事跟白璃有关,那个鬼煞尸就是白璃的手下吧?
我这一路是帮她搜集宝贝,帮她收拾烂摊子是么?
我看了眼天空,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的命啊,我还能怎样?
我吸了吸鼻子,“我该怎么做?”
许久没听到回应,秦伯拖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我皱了皱眉头,却听到他说,“秦子墨要先支走,关心则乱,这事没那么难解决,但他太在意你,一点危险都不想你冒,昨晚的事你看到了,本来可以安然无恙的,结果他非要强来。”
我瞪了秦伯一眼,我见不得别人说秦子墨的坏话,哪怕算不得坏话,都不允许。
“我老爹是什么人?他站的立场是白璃,还是我?”
既然是老相识,他应该知道很多事吧。
秦伯笑了起来,“到时,你亲口问他。”
我靠,为毛一个个都这么喜欢打哑谜啊,我也是醉了,这特喵的比迷宫还绕,要不是因为我聪明,承受力又强的话,指不定脑细胞早死绝了。
这烧脑程度完全属于超负荷运转!
回屋后,我大字型得躺在床上,总感觉秦子墨变得很不对劲,好像很爱发呆似的。
我翻了个身,却对上了一双极美的桃花眼,我眨了眨眼,确定是真人,赶紧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我哦了一声。
“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问了有什么卵用,你又不会说。”我叹了口气,下了床,问不问,我都清楚,不过是两个字,白璃。
秦子墨靠近我,把我拥紧,他习惯性得揉了揉我的脑袋,“都交给我,一切都交给我。”
我的脑袋靠近他的胸膛,却觉得他离我很远很远。
“我们下山吧?”明明像是征求意见的口气,可被他说出来,我却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嗯,现在动身么?”秦子墨点了点头。
他牵着我的手向秦伯道别,他没有客气得挽留,只是给我了一包像是中药的东西,交代了一下熬法,再喝三次,就能彻底解毒了。
而后,我们说了一些无关要紧的话,秦子墨就带着我下山了。
因着脚伤的问题,秦子墨将我架在了背上,清瘦的背,却是稳稳当当。
我们两个人心里都各自打着算盘。
就算没有猜忌,但也谈不上坦诚,我忍不住心里发酸,我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哭了?”察觉到背上的湿润,秦子墨开口问我怎么了。
我趴在他的背上,有些纠结,对他,我一直是坦诚的,可如今,却也学会藏着掖着。
我们到底是怎么了?
我吸了吸鼻子,把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就是有些心疼你的伤,最近三天两头的……”我顿了顿,“我看着都疼。”
“傻瓜,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