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私交不错,再加上大家平时业务往来还挺多,如果夏若飞再支付一个较高的加工费的话,这生意还是有可能谈成的。
不过钱老板听了夏若飞的话之后,却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兴趣,反而微微皱起了眉头。
林总笑呵呵地说道:“老钱,刚刚夏老弟还没说清楚,我再补充几点吧!首先,他们只需要你派出有经验的老师傅,其他工人并不需要你们指派,老师傅只要负责指挥工人做事,在几个关键环节亲自出手就行了;第二呢!夏老弟手头的铁皮石斛鲜条数量挺多的,保守估计能做出一百二十公斤的枫斗。”
钱老板终于露出了一丝意动之色。
一百二十公斤枫斗,加工费用就有十二万了。
他原本以为夏若飞那边只是小打小闹,如果为了几万块钱的加工费,还要专门派好些工人到东南省去,那实在太麻烦了,他就算是这些年其他生意失败,只留下了这家石斛基地,那也不至于为了几万块钱而这么麻烦。
如果只需要去一个人,而且一下子就有十二三万的收入,那就不一样的,这钱不赚白不赚嘛!
况且他的培植基地这边铁皮石斛的采收早就完成了,大部分的鲜条都已经被加工成枫斗了,工人忙完了这一阵事情就没前段时间那么多了。
工人闲着也是闲着,工资都支付了,派出去赚点外快,何乐而不为呢?
夏若飞在一旁笑着加了把火,说道:“钱老板,我还可以跟您保证,这不是一锤子买卖,将来我那边每隔两三个月都会有一批不少于这次这批的铁皮石斛鲜条,需要制作成枫斗,咱们是可以长期合作的。”
钱老板露出了一丝犹疑之色,说道:“夏老板,常年都有鲜条供应……莫非你这些原料是大棚里人工栽培的?这样的话卖出的价格不会很高的,你花这么大一笔加工费,那可没多少赚头啦!”
能卖出高价的铁皮枫斗,至少都是钱老板这边这种高度仿野生种植的,上次夏若飞见到同仁堂卖十万元一公斤的,更是这其中的上等品了,如果是人工栽培的,做出来的铁皮枫斗价格会差一大截,能卖一两万一公斤就算非常不错了。
而这其中成本的大头还在铁皮石斛上,如果每公斤付出一千块的加工费,那是真的会亏本的。
夏若飞笑了笑说道:“钱老板,多谢你的关心,不过这笔生意我是有把握的,就看你这边……”
钱老板略一沉吟,就点头说道:“夏老板,那行吧!既然林总都亲自登门了,这点儿小事儿我要是不办,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夏若飞高兴地说道:“那谢谢你了,钱老板,我先给你打一部分定金吧!”
钱老板豪爽地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林总介绍的人,我还能信不过?”
说完,钱老板回头看了一下,把一个行色匆匆的小伙子叫住,说道:“利军,过来一下!”
那皮肤黝黑的小伙子闻言走了过来。
钱老板说道:“利军,你去给老胡打个电话,让他马上过来一趟……”
钱老板说完,见那小伙子没有反应,忍不住叫道:“利军,跟你说话呢!”
那小伙子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夏若飞。
而夏若飞也一脸惊讶地看着那小伙子。
半晌,两人不约而同地开了口:
“钱利军!”
“夏若飞!”
两人的声音都充满了惊喜,说完之后两人重重地拥抱了一下。
“你小子怎么在这儿?我们得有五六年没见了吧?”夏若飞惊喜地说道,“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钱利军说道:“若飞同志,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倒是你小子,怎么冷不丁在我家出现了?刚才我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钱老板和林总都一脸呆滞地看着这两人,什么情况啊这是?
钱老板在一旁说道:“利军,你跟夏老板认识?”
“何止认识啊!爸,这是我战友!”钱利军激动地说道,“我们新兵连睡一个大通铺的!”
夏若飞也愣了一下,敢情谈了半天,这钱老板是钱利军的父亲啊!
说起来他跟钱利军只当过一段时间的战友,谈不上特别了解,只知道钱利军老家是江浙省的,而且家里生意做得挺大。
当时夏若飞所在部队,那一年的新兵就来自两个地方,一个是东南省三山市,另一个就是江浙省瓯越市。
两人是一个火车皮去的新兵连,分在同一个新兵班。
后来下连队,两人还分在同一个连队,同一个班,说起来还是挺有缘分的。
也正因为此,夏若飞和钱利军的关系还是非常好的。
尤其是在新兵连的时候,钱利军当时体能不太好,每次都**练得死去活来,夏若飞在训练中经常帮助钱利军,浓浓的战友情谊就是在训练场上的摸爬滚打中结下的。
当然,夏若飞结束新兵训练下连队后没多久,就被选拔参加孤狼集训,然后正式进入孤狼突击队。
由于单位的保密性质,渐渐地跟老连队的战友就失去了联系。
他听说钱利军在服役满两年之后就退役回家,帮父亲做生意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遇到了,这实在是太巧合了。
夏若飞印象最深的是,当年在新兵班的时候,钱利军经常跟大家说他家里养的红龙鱼多么多么漂亮,寓意多么多么的好,还给夏若飞看了许多他家红龙鱼的照片。
正是因为这个,夏若飞后来退役后,在水产市场碰巧遇到一个老板的红龙鱼濒临死亡,他才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并且用灵心花花瓣溶液救活。
后来夏若飞又买了一条红龙鱼配对,如今已经在空间鱼塘里繁衍出了大量后代,他还送了一对极品血红龙给凌啸天。
说起来,这一切都多亏了钱利军当初在班里各种灌输,否则夏若飞肯定就跟那次机会擦肩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