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桑宁也在同一时间对我南方边境发起攻势。”宰相徐大人站在大殿前方躬身说道。
“陛下,依臣之见,福庆王定是与桑宁联合一起了。”户部尚书刘大人也说道。
“那依各位爱卿看,此事该如何解决?”亦绪文神色间镇定自若,听完他们的话,幽幽问道。
众位臣子心里泛着嘀咕,还能怎么解决,派兵打啊!
“依臣之见,朝廷应立即派兵捉拿福庆王等乱臣贼子,桑宁也要贼心不死,这次也不能轻易放过。”宣威将军走到前列,开口说道,他一生戎马,今年五十一岁,却依然硬声说道。
“这些年安陵休养生息,才刚有起色,今年又南方洪灾,北方蝗灾,再打仗,死伤无数,与安陵怕是一个重创。”刘大人急忙上前说道。
本来前些年,与桑宁就打了仗,安陵刚有好转,结果倒好,今年南北方的天灾人祸都齐了,刘大人看着国库的银子,粮食一点一点的变少,他心里难受啊。
安陵看着兵强马壮,国力昌盛,但刘大人这个户部尚书当的可不轻松啊,天天那个地方找他要银子,这个地方又找他要粮,他愁的头发都大把大把的掉。
“那也不能放任不管!捉拿福庆王的事刻不容缓!”宣威将军掷地有声的说道。
国无二君,一个国家怎么能容忍乱臣贼子逍遥法外,我安陵的威严何在!
兵部尚书也皱眉说道:“一时间也抽派不出可用入手,若是要打,现如今,也只有温晏和佑陵王两位可立即领兵了。”
安陵各边境都有兵马驻扎,北方的兵马肯定是不能调配的,南北之间相距太远了。
南方的兵马腹背受敌,一面要抵御桑宁的强力攻打,另一边,福庆王虎视眈眈的盯着南方边境的兵马,和桑宁里应外合,随时准备攻破边关,迎敌入内。
也就只有西南和东南两地的兵马可用。
苏静月等到亦秋梧走了之后,叹着气,她的心情渐渐沉重了,福庆王举兵造反,桑宁大军压境,她心里有个隐隐的猜测,亦秋梧怕是要领兵上阵了。
把上午从园子里折下的几只红梅,插进青花瓷瓶里。
红白之间,寒梅尽显娇艳。
程夕雪来到苏静月的身边,看她在发呆,就开口问道:“静月姐,你在想什么呢!”
苏静月回神,摇摇头,说道:“没事。”
罢了,这些事情再想也无用,收拾了心情,微笑说道:“夕雪,这些日子,你在王府住的可还习惯,没什么人欺负你吧?”
程夕雪本来就是个命苦的,来到濉城后,自己又整日忙着没,也没什么时间陪她说话,就怕府里有人欺负她,她也忍着不说。
“静月姐,我好着呢,你放心吧。”程夕雪笑着说道。
她现在的生活已经比以前好的太多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那就好。”苏静月笑道。
庭院内,阳光照耀,白雪闪着耀眼光芒。
苏静月见程夕雪的衣裳好像就那么两身,说道:“走,我们去库房选几批布,做几件衣裳穿。”
丢掉那些扰人的事情,拉着程夕雪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