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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司机,他哪里能脱她的裤子?
那隔着裤子打她的小屁屁?
不行,她要是知道这一幕被被人给看见了,回头那还得了,估计他的命根子直接就报废了!而且,他教训自己的女人,也不想被别人给看到了。
那现在怎么办,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那他这心里的火,该怎么办?!说了和辰依洁是捧场做戏,她怎么就不相信,他是怎么样的人,她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说了,知道她委屈,让她体谅他一点,她怎么就不能体谅?他现在做这些,劳心劳力,她当他享受吗?步步为营,和她闹翻,不能亲、不能抱,还得和讨厌的人假亲热,他脑子都快炸了,她还在后方给他添乱,出走了一次又出走一次。
他给了她机会,让她有完全的权利去教训辰依洁,她心里有气,那就调几个人来打他们,好好地出一口气,干嘛和他来这一套,明知道,他最见不得这个样子的!
越想,他这心里的火就旺盛,越想打她,把她给好好地打清醒了。
大夏天跑出来淋雨,傻子似的,她以为天气热,淋了雨,就不会感冒啊,她身子这么弱,他费心费力地调养着,就连他母亲也在帮他,甚至熬夜为她熬补汤,就是为了能补养好她的身体,她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见她还在暴躁地反抗的,都这么被他给压住了,还不安分地想要爬起和他闹,他两手一手,一手按着她的脑袋瓜,一手按着她的屁股,直接将她给按死了,冷声命令前头开车的。
“去最近的店,给我买个浴巾!”想想,又觉得浴巾似乎小了点,他又改了口。“不了,买薄被吧。”
司机应了是,很快就把车子给停了,冒雨跑了出去,又很快跑了回来,送回来的薄被,还是没拆封的。慕容君昊接了过来,命令了一句“回家”,司机就坐端正了,严不斜视、摒心静气地开着车。
慕容君昊拆开薄被的同时,舒雅得以窜起,手脚并用,从他腿上爬起来,可才支起了身子,就方便了他的拥抱。他大力将她给按在了怀里,薄被犹如一张网,朝她密实地覆盖了过来,将她裹地紧紧的。她一下子就成了网中的虫,再捶打挣扎,甚至是啃咬抓挠,都气喘吁吁了,还是被薄被给困的死死的。
“还没闹够?”
他见她闹不动了,才奸诈地开始动手,咬着她的耳朵冷哼。
她不搭理他,趴在他的胸口,喘着气,休养生息着,以图谋攒够了力气,再和他斗。可他是从来都不缺力气的,趁着她最是软的时候,大手探入薄被,就把她的短裤给揪了下来……
可怜舒雅刚才闹的太过了,正是精疲力竭的时候,就这么瞪大了眼,倒抽着气,让自己下面被他给脱了半光。
又惊又怒,又气又羞,很快,她的一张脸就给涨地通红通红的。而他可恶的,咬着她的耳朵,冷狞地哼。
“知道自己错了没有,还跑不跑了?”
她错个鬼啊!
她才没有错!
倔强的横了一声,她撇过了脸。但其实,就是把本来贴着他胸膛的右脸,给转换成了左脸贴着了!
小样儿!
慕容君昊眯了眯眼,却是没再对她动手了。
她猛然一个喷嚏,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快地像放鞭炮,他这心,就提起来了。看吧,他就知道她会感冒的。
见她抽了抽气,鼻尖略微发红地蹭了蹭他的胸口,换了另外半张脸靠着他的胸膛,他不争气地,就从要教训她,变成了担心她。
大掌伸过去,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测她的体温。感觉有些热,却不是很烫。倒是,她全身湿漉漉的,就这么窝着,不是一回事。他才下车没一会儿,就被大雨给浇地有些透了,更别提她都在雨中瞎混了那么久的。到现在为止,还在湿褡褡地往下淌水的头发,就很难说明问题!
她现在就是一只落汤鸡!
或许马上就快要成为一只病鸡!
“以后不许淋雨!”
他随口训了一声。薄被下的大掌开始动,将她的裤子彻底给拽了下来。
她瞪大眼,伸手死死地拽住了他的胳膊。她才不要身上啥都没有呢,这薄被太不安全,容易走光的。
“把眼睛给我闭上!”他喝令,将包裹着内裤的短裤从薄被下拿了出来,卷成一团,放到了一边。
“喂,不要!”
出了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是如此的沙哑。
吓了她一跳,也让慕容君昊皱了眉。
“难受吗,有没有觉得头晕,或者发热?”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