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京城的同时,该牧区的领导就被查办了。
回到家都几天了,江耀才反应过来。“小亦,早些天你让我跟你一块出去,其实就是想让我去玩玩吧?”
“阿仔,我那是在工作。”放下手中的文件,李亦仪把他抱到怀里,“玏玏找了个女朋友,改天你去看看。”
“啊?”正在想李亦仪又胡说的人,一听这话忙问,“咱们认识吗?”
“我不认识,你看看就好,玏玏的婚事有二哥和陈莹操心,和小四不一样。”关系再近,始终差了一门。
“咱们真的老了。”想到快要读初中的八斤,江耀趴在李亦仪肩上,幽幽的道,“日子过的真快。”
“是啊,日子过的真快!”
一眨眼到了二零一四年的夏天,在这个夏天,二十六岁的李玏结婚了,娶得是他的同事,婚后夫妇二人都在国家科技园工作。
江耀便送与一套房子作为新婚贺礼,房子就在科技园附近。
虽然这几年房价都没有再往上涨过,但是,要在京城买一套两百多平米的房子,也是不便宜的。
夫夫两人送的这套房子,刚好送到了玏玏的心里,在以后李亦仪把“八系”交到八斤手里时,李家的这位长孙,双手赞同小弟弟当权。
由于四年来李大少勤勤恳恳的工作,在强权和仁政下,华夏渐渐和谐了起来。虽然还没达到路不拾遗的情况,虽然也有不和谐的因子,但是,世人都知,华夏的繁荣昌盛、迈向强国行列也只在朝夕之间。
一四年,京城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李亦仪和江耀应邀去了港城。这是自李亦仪登顶后,江耀第一次回来。
看到熟悉的地方,热情的市民们,拉着李亦仪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当年撞破两人关系的那位市长,此刻也在迎接的人群当中,再次看到那交握的双手,已经退下来多年的市长很是感叹自己当年的明智。
两人到了港城的第一站,不是到哪里访问,而是到江父和江母的墓前祭拜一番。
此时,市民才发现,墓碑上居然有李亦仪的名字,看到那都快被风霜打平的墓碑,再计较的人也不敢再质疑两人的感情。因为,事实再一次堵着了那些违心的嘴。
两人在港城待三天便回去了,登机的那一刻,送行的人群欢呼了起来。
看着手拉着手一步一步往上走的两人,港城市民的心中涌出无言的自豪。也是此时,港城的市民们称华夏不再用“内地”来代替,张口便是“我们国家”。
更有趣的是,随着李亦仪的这次来访,港城的女孩子在找对象的时候,都按照李大少的标准来找。
不过,女孩们从没想要找个像李亦仪那样的人,如果真的比照李大少,单凭李家的特殊,和他本人的长相还有那一百八五的身高,注定是永远的剩女。
女孩们便把不喝酒不抽烟的男人作为的首选,一时间港城的烟酒行业很是萧条。面对此种情况,烟酒行业的老总没并没有哭,因为,他们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回到京城之后,李亦仪工作的同时,江耀也忙碌了起来。
由于影视行业被国家机构整治的太厉害,导致拍电影和演电视的人员都特别小心,就怕把不好的弄出来。惹到当今发火,他们连饭没得吃。
看到属下的人个个惶恐,有黑暗史的甚至转行,秦右心里不落忍,趁着李亦仪到坊间访问的时候,硬是把江耀拽到了制片厂。
江耀看到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大小演员,同导演逗笑,“这帮人也该治治,瞧现在多好,不用化妆个个都水水嫩嫩的。”
导演听到这么调侃的话,忍不住乐了,“您还别说,以前的好些演员都像没睡醒一样。现在,我还没到片场,这帮人都就到了。”
“这样啊。”江耀的头一点一点,想了想说,“回去我就告诉他,让下面的人整理出一个规章来,等你再拍片的时候都不用喊开始…”
旁边的监制看着聊的热火朝天的两人,眼皮一抽,悠悠的站起身,随意的往外走,等走到停车场,快速的上车直奔秦氏影业总部。
秦右看着慌慌张张推门进来的人,忙问,“是不是阿耀出事了?”
“不,不是…”监制深吸一口,“您赶紧把先生还给首长,他再待下去,我们就待不下去了。”
随后就把江耀和导演的谈话叙述了一遍,“咱们公司的歌手和演员们都被整的比猫还乖,再教育下去,他们都可以改行了。”
试想想,有哪个国家会要求本国的表演者们熟记自己国家的发展史,不但如此,思想不合格的直接开掉,谁敢签崇洋媚外的人,那个公司就到头了。
看到会议室的一众人全都呆了,秦右好笑的说,“只要你们端正思想,别见了外国人像见了亲爹一样,那位可不会管。”见丹尼和吴顺林过来了,秦右指着两人对众人说,“你们前辈在国外都是数的着的,就那,也只能得那位一眼。”
听到秦右这么说,丹尼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一眼都是秦总的夸赞,除了阿耀,那位没功夫理会咱们圈子里的任何一人。”
吴顺林接着说,“不要太把自己当个事,以为上面是针对咱们这一块,这两年是很严,可是,哪个行业不严。还有,在座的各位,有多少毫发无损?”
听到哗啦啦的举手声,秦右一看将近三分之二,扭过脸看向监制,“你还在这里干嘛?”
这时候,韩光凌一众国企领导也正在赶他们的下属。就这么在上层一心的情况下,转眼到了二零一五年的国庆节。
国庆节当天天还没亮两人就起来了,华夏七十岁的生日,可不是要慎重吗。
江耀和廉杰一众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李亦仪站在车上缓缓而过。众人脸上的骄傲怎么也掩饰不住。
听到周围的民众从心底发出的欢呼,林琳和李驱虏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这就是他们的儿子,虽然年轻,但是当政五年,却让任何国家都不敢小觑华夏。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以让沧海变成桑田。可想而知,华夏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不过,也有些东西是一直没变,那就是五年一度的大选。这次的大选连小孩子都知道,只是走个过场。各界人士便把目光移向了投票前的一个月的大会。
大会上的各界民主代表都是带着报告或者提案过来的,报告是向李大少报告基层的情况,提案是向李亦仪提的建议。
由于李亦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把华夏翻了一新,在大会开始前,国外各界也对此次大会分外关注,都想看一看华夏的这位非人的领导会整出什么大事。
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候,从各地赶来的代表们进了会场。而作为大会的最高领导,李大少正搂着江耀酣睡。
送八斤去学校又回来的勤务兵见他们卧室的门还紧闭着,透过电视看到会场的大门都关了,一下子哭了,就那愣是没敢去敲门。
此时入了会场的廉杰和言风也发现了情况不对,当年水火不容的两人经过五年的煎熬,已经建立起了革命友情。
廉杰只动动眼皮,言风就跟他到了小会议室。
“这会议是照常开吗?”
“当然照常开,等他?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同住华夏园五年,言风对李大少已经非常的了解了。
廉杰看到他脸上的无奈,笑着说,“今天上午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会议你主持,我给林女士打个电话。”说着就让人把他的手机送回来。他们是没招,但是,有人能教训好那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