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皇上总算说对了,你早点听陈剑的,不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吗?”闫松鹤冷笑道。
皇帝看着被捆的陈剑,叹了口气,“朕当初应该听你的,朕被他骗的好苦!”
“皇上,你又说对了,你确实应该听他的,因为,从明天开始,他就是这个皇宫的主人!”闫松鹤笑道。
皇帝和陈剑同时一惊,“你说什么!”
闫松鹤道,“臣只是一介武夫,有什么资格做这个皇帝,就算夺了王位,天下人也不服啊。皇帝还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人来当才可以!”
“他凭什么可以坐这个王位?”皇帝怒道。
“这个皇上还是下到黄泉去问你老子吧。”闫松鹤得意地看着皇帝。
“既然你让我坐这个王位,至少应该让我知道吧。”陈剑心中打起了大大的问号,我不是你的儿子吗?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
“我可以让你知道,”闫松鹤转眼看着陈剑,“不过,你要先杀了他!”闫松鹤指了指皇帝。
杀了他?陈剑皱紧了眉头。
“好!我答应你!”陈剑大声道。
闫松鹤没有想到,他竟然答应了,而皇帝更没有想到,陈剑会杀自己。
“你果真要杀他?”闫松鹤有些迟疑。
陈剑的个性他知道,如今这么爽快便答应了轼君,他难免心中有所怀疑。
“就算我不杀他,你也一定会杀了他?如今的情势,我根本阻止不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陈剑的话,合情合理。
解开了陈剑身上的锁链,闫松鹤交给他一把剑。
陈剑手持长剑,慢慢走向皇帝。
“陈剑,你当真要杀朕!”皇帝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杀你,你就会杀了他,他是我亲爹,在忠与孝之间,陈剑只能选择孝。”
“你说什么?闫松鹤是你父亲!”皇帝大惊失色。
“不错,他是我父亲,我曾经想阻止他做这些,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阻止不了了,我只能顺从。皇上不要恨我爹,怪只怪先皇杀了我娘,曾经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们只是报仇而已。”
“不!不可能,这些事情朕完全不知道。”皇帝叫道。
“陈剑,少跟他废话,杀了他!”闫松鹤在身后催促。
陈剑示意周边的侍卫退下,他走到皇帝身边,抓起他的衣领,将长剑慢慢刺入了他的胸膛。
皇帝张大了双眼,鲜血从嘴角边缓缓流了出来,随后,他慢慢闭上了双眼。
陈剑一边将长剑从皇帝身上慢慢抽出,一边用手掌抵住他的胸口,将内力缓缓注入。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一直背对着闫松鹤,极其缓慢又小心。
很快,陈剑在手下蓦然使了一下力,便将长剑整个拔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陈剑终于慢慢走下来,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皇帝。
长剑的一端,还在滴落着鲜血。
闫松鹤看了陈剑一眼,似乎有些犹疑。
许久之后,他才慢慢踱步到皇帝身边,去探他的脉搏和鼻息。
脉息全无。
虽然还是有些不确定,但是皇帝确实是死了,闫松鹤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一切的真相了吗?”陈剑怔怔地看着闫松鹤。
闫松鹤示意侍卫退下。
“你并不是我的儿子。”
等到御书房中,只剩下了他和陈剑两个人,闫松鹤才慢慢道。
果然,从闫松鹤说自己有资格做这个皇位的时候,陈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虽然你不是我的儿子,但是你确实是火凤的孩子。”闫松鹤继续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剑很不解。
“我跟你说过,我救了狗皇帝,狗皇帝却恩将仇报,在你娘的茶水里下毒,玷污了她的清白。”
“你----你的意思是?”陈剑心中大惊,他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我回到家的时候,你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当时我并不知道是狗皇帝给他下了药,还以为是你娘因为太过劳累睡着了而已,而你娘,却一直以为朦胧中的那个人是我,碍于女儿家的面子,也一直没有点破。直到你娘生下了你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闫松鹤顿了顿,看着陈剑,“你的眉目与你娘很像,所以你娘并没有怀疑,但是我却真切地看到了你腰间的那个胎记。那个胎记,我永远也忘不了,因为同样的胎记,我当初救他的时候在他的身上看到过。我当时很震惊,我追问你娘,你娘才将当初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我,却不知道是那个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