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是她。”君夕夜深深呼吸,声线低沉微哑:“我要的人,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
“夕夜哥哥——”展落凝心里一空,不由分说,便低头吻上君夕夜的薄唇。
她动作太大,君夕夜在她脸压下时就避开,以至于她的吻直落在君夕夜一侧的枕头上。
这下子,就算是埋在被子里的轻盈也知道展落凝做了什么好事!
先下·药、再生扑——这完全是色·魔的行径啊!
展落凝这七年太后到底当得是多寂寞,连这种办法都想得出!
……不对。
假如说展落凝对君夕夜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的话,那这七年来他们都住在深宫,天知道君夕夜有没有……那个展落凝!
一个过着七年的和尚生活,一个过着七年的尼姑生活。
说出去谁信啊!
轻盈越想越生气,再联想到刚刚展落凝扑过来的那个吻,当下扬起藏在指尖上的那银针,隔着锦被毫不留情往君夕夜臂弯上扎!
“唔——”君夕夜一蹙眉,彻底无奈了,盈盈八成是吃醋。
也拜这一针所赐,疼痛将原本的欲念压制了几分。
“夕夜哥哥——”展落凝抬起头,泪眼迷蒙,“他已经死了,没有人能拦在我们中间,现在天下都是我们的,你为什么不能试着再爱我?”
“十七年前你决定嫁给皇兄那天起,我们之间都已经过去了。这七年我念在你是皇兄正妻的份上,给你荣华富贵,是你自己不知满足,妄想一步登天。展落凝,倘若你没有对我下·药,没有妄图谋算江山,我是可以放过你的——可惜,你自己要走向绝路,怨不得我。”
他给过她机会,她却不知道珍惜,以至于到了今天这种地步,竟然还不知悔改!
他冷凝的目色打乱了展落凝心思,她从床榻上退下去,恼羞成怒。
“君夕夜!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吗!别忘了,你现在只能躺在这!”
“你想怎么样?”他被扣在床榻上,黑眸闪动异彩,清隽的身子蓄着看不见的力道,哪怕被锁在这里,他依旧优雅凌厉。
“我想怎么样——君夕夜,我想要的很简单,两样而已。我要你一半的江山,和你君夕夜这个人!”展落凝站在地上,狠狠道。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这两样你都得不到。”他不紧不慢,冷声回答。
“是吗?”
展落凝露出扭曲的笑,手指在他身上慢慢游走,吐气如兰:“你中了迷离醉,一天一夜,再不找人救你,你就会死在这里。”
说完,她收回手指,慢慢解开身上的衣服。
轻薄的宫裙落地,她只穿了一件兜衣,手臂在他胸口游走不定,俯下身,缓缓地在他耳边吐气:“让我帮你……夕夜哥哥……我知道你想要……别拒绝我——”
君夕夜眯着黑眸,攥紧了手指,铁链子在他腕间叮当作响。
“别挣扎,你的武功已经被封了,没有人可以救你……”她涂着丹蔻的手指伸到背后,解开了兜衣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