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东缓了一下:“也不是。你说对了一半。你的药膳的确可以让人有心神愉悦的效果。但并不代表那是可以医人的。生病就要对症下药,用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药到病除。”
“如此说来,司徒教授是要继续追究我吗?”
“东哥,”见两人再度针锋相对起来,陈子键连忙开口:“素雅是个女孩子,你就别跟人家吵了。”
这话一出,司徒东到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奇怪了,他是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跟这个女人顶嘴?
而且,对着这个女人,他好像真的有种想跟她计较的感觉。
阮素雅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如果是因为我说话‘不当’引起司徒教授反感,那请司徒教授尽量的‘追究’。阮氏药膳开了数十年,像你这样的客人不少。阮氏药膳还在这里,倒是那些抨击过阮氏的人许多都不在了。司徒教授,我奉劝你一句,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是在跟我较劲,还是在跟你的身体较劲?好自为之吧!阿叶,送客!”
话完,阮素雅转身离开,那位叫阿叶的服务生走了过来,还是很有礼貌的说:“两位客人,既然药膳已经吃完,那就请离开这里吧。谢谢合作。”
被人下了逐客令,虽然陈子键还是想死皮赖脸的留下,司徒东却是直接站起,走出了药膳馆。
“喂,东哥!”知道司徒东生气,陈子键赶快追了出去,没追两步停了下来,嘻皮笑脸的对荷叶说:“小叶叶,麻烦帮我转告素雅,谢谢她今晚请的两碗药膳。为表谢意,不日肯定还会过来唠扰。我哥们身体情况不好,还望她帮忙好好调理。”
荷叶淡淡的笑着,朝陈子键点了点头。
陈子键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撒腿就跑出去追司徒东。
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女人,就是懂医术的女人!
被弄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东哥,”想不到司徒东走得这么快,陈子键跑了一小段路才追上:“你身体不舒服,不要走那么快嘛……”
“没有舒服,已经好了。”
“好了?”陈子键瞄了他一眼,脸色还是白如纸啊:“你这胃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家著名的药膳馆,你就好好调理身体吧。别再那么死扳眼的折腾你自己的身体了。素雅说得对,你是在跟自己的身体较真,这说赢了又如何,损害的还不是自己的健康……”
司徒东猛的停了下来,冷冷的看着陈子键:“有完没完?”
以前的陈子键私生活虽然不怎么检点,人还是很上进热血的。现在唠唠叨叨的,简直变成了标准版的‘男闺蜜’,让司徒东感觉十分的……丢脸。
司徒东不说话时冷酷严谨,不怒自威,现在生气了,陈子键感觉有一种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哽得他一时语窒:“完……完了。”
司徒东转身加快脚步的离开。
“东哥!车在旁边呢!上车吧。你不会是打算走回去吧?路远着呢!”
陈子键在身后一直的嚷,司徒东按捺着想揍他一拳的冲动。才一年时间,陈子键竟然被那个叫阮素雅的女人洗了脑。
从药膳馆从他所在的高档别墅小区,单是开车也要半个多小时,要是走回去的话,起码得要一两个小时。
换作是平时,不要说是走,跑回去也没问题。
但现在刚打完点滴,司徒东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半似的。
“东哥,上车。不要堵气了。”陈子键驾着他的兰博坚尼,在司徒东旁边嚷着。
司徒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脚步一停,转头对陈子键一字一顿的说:“从这一刻开始,陈子键,麻烦你一个字也不要说!”
“啊?”这个架势,司徒东是在严正警告他,陈子键用手捂着嘴,点了点头。
司徒东上了车,陈子键油门一开,全球限量版的兰博坚尼飞驰离去。
一路上,陈子键果然是一个字也没说。
回到家后的司徒东,才发现自己的意识有些迷糊,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
他竟然睡了十个小时,司徒东很是吃惊。
是时候该吃午餐了。
司徒东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的药膳。
那散发着奇异香味的药膳羹。
说实在的,这药膳羹吃下去后,胃部感觉舒服多了,很明显的一点,就是胃不痛了。
那碗药膳里到底有着什么材料?
就在这时,司徒东的手机响起,是陈子键的来电。
“东哥,身体好些了没?”
荷叶走了过来,淡淡的笑着:“司徒先生,陈先生好。请问两位是过来用餐的吗?”
“对对对,”陈子键眼睛闪着光:“你家老板娘呢?”
“主人她正忙着。两位请点菜……”话说到一半,荷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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