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拿这个来要挟孩子改姓。
“我知道。我知道。”奉书恬连说两个“我知道”,更是握紧了她的手,“我是孩子的爸,有权利给孩子交学费吧。”
“你什么都不知道。”安知雅低低的声音像是在告诫自己,压抑着全身的战栗,他不知道,每次他在她面前展现出更大的优越性,她就越害怕,越害怕有一天他如果他和她抢孩子,她会毫无招架之力。
见她的尖下巴像受到惊吓的猫儿微微地摆动,他心中不由自主一个怜惜的刹那,另外一只手伸了出去在她腰间一搂,轻吻烙在她低垂的额头上:“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如果你是害怕这支红酒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是人家送的不是我买的,而且是送了很久了。”
不知道他说这个话是不是故意撒谎来安慰她的,安知雅心情复杂地抬起头。
奉书恬拉开嘴角的唇线,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望着她的目光里清澈如万里晴空,没有一点杂色。
心头咯噔、咯噔……安知雅抿紧唇:他这样子,和她第一次到他家见到他时一样。
拉开木塞子,给孩子妈的玻璃杯里倒了半杯红酒,奉书恬轻声说:“快吃吧。其他人都看着。”
听到这话,安知雅毫不客气给桌上三个观众一个淡定的神气:“在看什么,都不吃饭?”
卢雪和徐桂花早已识相转开头。小丫头双手捂住眼睛,继续卖萌:“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爸爸吻妈妈时我没有看见。”
在做妈的生气之前,做爸的赶紧先给小丫头保驾:“弯弯,不好好吃饭的话爸爸也要生气了。”
听说爸爸要生气,小丫头马上把双手从眼睛上面移开,正正经经放下来开始用餐。
桌上几个女人都看得出来,短短几天下来,小丫头已经显得比较听爸爸的话。于是都在奉书恬那张和气得好像一辈子都不会生气的脸上看了看,不知道这个温温和和的男人是用了什么方法制得住孩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吗。
暂时纵容了今晚一餐上千块的奢侈,安知雅在饭后无论如何和做爸的先商量好了:这种挥霍绝不能有第二次。
“你这是住在我家,就得按照我家里的标准。如果你觉得我家标准太低,你可以去住酒店。”
“我地板都睡过,山洞里都躺过,怎么会嫌弃?这床很舒服!”奉书恬一再强调没有比在这客厅里的铁架床更舒服的地方,当然,如果有朝一日能进孩子妈的房间会更好。
“行。”安知雅转身离开,看似潇洒地甩上房门。
小丫头从姥姥房间里张着小脑袋瓜,见妈妈进房里后,跑出来给爸爸打气:“爸爸,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不愧是他的孩子,连说话都带有军人不畏艰苦的气质。奉书恬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瓜:“好孩子。”
晚上,孩子爸在客厅里睡得香甜。孩子妈则是连续几晚上都在房间里翻来覆去,不得安眠。
第二天,小丫头来到这城里后,遇到了除爸爸以外的第二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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