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人,都叫她给丢光了!”
“放屁,你他玛的姓胡,我姐姓张,再丢人也是丢我们老张家的,你算老几啊,在这里吆五喝六说三道四的。”张衡直起身来,怒瞪着对方,忍不住骂了出来。
这事儿,张衡知道肯定不像胡芳说的那样,看小姑一家人的嘴脸,就知道过来无非是想看热闹的,要不就是有什么隐情,不然他们能都来大伯家吗?当初,张衡考上大学摆酒,这家人不是工作忙,就是加班,一天请了六回都没见着个人影呢!
“小衡,你怎么能跟你妹妹这么说话呢,她不姓张,难道我就不姓张了吗?张敏没结婚先怀上了人家孩子,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还不许我们家芳芳说说呗。”张建梅冷笑着,替自己女儿说话。
“呵呵!”张衡叫对方给气乐了,翻个白眼说:“小姑你有这个闲心,还是先管好你女儿再说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第一次去医院打胎,是几年前来着?我姐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丢人也丢不到你们身上去。愿意呆着就呆,不愿意呆着就走,没人拦着你们。”
张衡是老张家的独苗,唯一男丁,所以他敢说这话。
张建梅气的脸色都绿了,胡芳上学那会就跟个什么副局长家的孩子搞对象,听说最少打了三次胎,现在还好着呢没有,张衡就不知道了。
“小衡,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小姑说话呢。”大伯张建业抬起头来,看了张衡眼,训斥着。转头又狠狠的瞪了自己女儿眼,骂道:“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了你。”
“建梅!”小姑父胡力拉了下小姑,笑着说:“小衡,你也别生气嘛,你小姑和你妹妹还不都是为了小敏好,恨铁不成钢啊,咱们都是一家人,是不,有事情咱们得一起合计着来啊!”
合计着来?张衡心说,是被你们算计着来吧。不过看大伯发火了,他也不愿意在给大伯心里填堵。
转身朝厨房走去,手上拎着菜刀,顺带着把大伯母也从厨房里推了出来。小姑一家人望着张衡手里的菜刀,脸色都变了。胡芳更是下的,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躲到沙发后面:“你这是要干嘛?”
“神经病吧你!”张衡翻了个白眼,没理会她。把海龙果从黑塑料袋里拿出来,用菜刀切了开。
“大伯,大伯母,这是海龙果,挺好吃的你们尝尝!”张衡先给大伯跟大伯母每人递了一块过去。然后又给张敏切了大块,递给她,笑着说:“姐你也吃。”至于小姑一家人,张衡没管她们。
“这就是海龙果啊,听我们局长说,这玩意儿好像只有在美国才有卖的吧,挺贵的呢。呵呵,今天算是沾小衡的光了,我们也尝尝味道如何!”小姑父胡力,脸上风轻云淡笑着,自己起身动手,给女儿老婆切了块。
“这是海龙果吗?不会是糊弄人的吧。小建可跟我说,海龙果可老贵死了,上千美元一斤,合着人民币好几千呢!”胡芳疑惑望着手里的海龙果,吃着嘴里还不望数落着。也真不知道那张嘴,是怎么长的,怎么就那么贱。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还不就是讽刺张衡一个穷鬼,买不起吗!
张衡也懒得搭理她,坐到张敏身边,小声问:“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真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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