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单手掐着华浱礼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然后,就尴尬了!
且不说华浱礼跟萌萌有多大的仇怨,咱就是说,帝都未婚女性最想嫁的男人中,华浱礼也是榜上有名的,这证明什么,证明华浱礼的外表还是具有一定吸引力的,身高至少一米八,而萌萌呢,一米吧!
当然,身高一米只是在开玩笑,但萌萌掐着华浱礼尽力抬高手臂,华浱礼还是有半截腿拖在地上,这实在是有损萌女王的形象,萌萌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但她的迷弟迷妹们却接受不能。
红灿灿的小花花奋力的从人缝中挤出来,甩着两条细细藤蔓团成的小jiojio,吧嗒吧嗒跑到萌萌身后,茎叶拉长、花盘舒展,整朵小花花宛如雨后加速的春笋一般生长成一朵巨大的食人花,粗壮的藤蔓伸到萌萌脚下,盘旋着将她托起。
众目睽睽之下,萌萌秒变两米八,散落的雷鞭随着她的升高而自然垂下,远远看去,仿若华贵而迤逦的礼服长裙,在阳光下闪烁着炫目的流光。
华浱礼的脚尖离地超过一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掐住自己脖子的这只小爪爪上,身上的鞭痕已经令他痛苦到眼神涣散,相比之下,小小的窒息感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萌萌掐着华浱礼的脖子用力抖了抖,华小少爷宛如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浑身瘫软随风飘荡,萌萌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舒服……么?”
精神已经恍惚的华浱礼听着这宛如恶魔般的冰冷声音,混身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瓷娃娃脸渐渐演变成记忆中那个瘦骨嶙峋的小孩。
年少的华浱礼将个三岁的小孩压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根崭新的马鞭,这是他十六岁的生日礼物,爷爷送了他一匹漂亮的骏马,还配了一整套马具,其中这根马鞭是他感觉最趁手的,一拿到它他就迫不及待的来试一试手感,当然,他不舍得朝自己的马儿挥鞭,只能用眼前这个小孩来练手。
鞭子紧实又粗长,抽起来相当带感,华浱礼很满意,但是小孩哭得撕心裂肺的声音却听得很是刺耳,他忍不住用力掐住了小孩的脖子,不悦的威胁道,“你就知道哭,吵死了,马被鞭子抽都知道跑得更快,你除了哭还会什么,哭得这么难听,看来这鞭子不太好用,回头我找爷爷换一根,再来试一次,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
看着小孩露出恐惧的表情,华浱礼开心的将她拎了起来,“要不然你笑一笑,你笑一笑证明这鞭子抽得很舒服,我就不找爷爷要新的了,怎么样?”
小孩浑身颤抖着,死死咬着唇不敢再哭出声音,眼眶里明明是止不住的泪水,嘴角却还要僵硬的努力翘起来,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却引来华浱礼的疯狂大笑。
周围路过的亲人、佣人,没有一个过来管一管,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奉送。
此刻,华浱礼享受了自己曾经给予对方的待遇,身上的每一根鞭痕都对应着自己曾经的嚣张,脖子上的禁锢也是为了回报他让他亲自体验一把什么叫做“感同身受“。
萌萌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即便如今已经是地球人的战力天花板,她也从来不做欺凌弱小滥杀无辜的事情,但是曾经伤害她的人,她绝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相比于精贵的马鞭,雷鞭可要暴烈得多,一股股焦香的烤肉味萦绕在鼻尖,萌萌动了动垂落的手指,如裙摆般清扬的雷鞭骤然涌动纠缠,伸展出狰狞的倒刺,呼的一下缠上华浱礼的身体,雷光咆哮着钻入他的身体,肆意破坏。
已经奄奄一息的华浱礼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隔离区。
华老头被压实在地上,完全动弹不得,耳朵里听着孙子痛苦的惨叫,他忍不住虎目含泪,哑声低吼,“萌萌,他毕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就这么心狠手辣!”
萌萌侧头看着他,阴森森的眼神令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胆寒。
乐其牌翻译举手上线,“这就心狠手辣了,当年这小子欺负萌萌的时候你怎么不管?他用马鞭抽得萌萌偏体凌伤得时候,你怎么不说他心狠手辣?抽完不算,还差点把她活活掐死,你那个时候又死哪儿去了?”
此话一出,人群里一片哗然,说实话萌萌下手是真的狠,华家来的人眼睁睁看着小少爷受罪,恨不得能生啖其肉,可惜形势比人强,他们都跟自家老爷一样被按在地面上摩擦,根本动弹不得,而能站着的除了庄家后来的人以外,就只有跟着他们一起隔离的那些从津港基地一起回来的同伴。
鉴于萌萌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他们自然不会阻拦她,但心里难免也觉得这小姑娘心太狠了点,可是,此刻,听完乐其的控诉,大家只觉得小丫头还是年纪小,下不去真正的狠手。
这样的禽兽不杀了还留着过年么!
华老头狠狠咬了咬牙,“他当时还只是个孩子。“
乐其的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十六岁的孩子,那三岁的萌萌算什么,婴儿么?“说着他还惊奇的看着华老头,“原来你一直都知道,知道你家孙子对萌萌做过什么,你居然真的不闻不问,你要是真心不喜欢她就别带她回华家啊,她本来不就是姓庄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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