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渊自然也晓得,只不过想要把这件事当作是一件宫闱的八卦来说,想来也简单很多,但是林瑶这么以提醒,也算是让她在瞬间就明白过来,这并不是可以随意说说的一件宫闱密事。就是尹箢这样的身份,也未必就能将这件事给知道的一清二楚,而自己,不过是知道一点儿皮毛而已。
林瑶走了过来:“好了,先去我那儿吧。”
萧宁渊和尹箢二人跟在了林瑶的身后,这一路上,也把自己知道的拿点八卦给说的一干二净,其实萧宁渊所知道的八卦并不多,不过是端妃因为两个年轻的妃子而失势的事情,只不过在最近这种关头,也算是一个可以拿得出手的八卦了。
尹箢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直觉告诉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萧宁渊说出来的,不过是皮毛而已,只不过今儿反正萧宁渊是来找自己玩儿的,也不管这么多,只管好好地玩儿便是了。
等到萧宁渊走了,尹箢的神情才严肃了起来:“到底是怎么了?”
林瑶见尹箢的神情不再轻松了,才将她所知的都说了出来。林瑶和华凤都是外嫁的女儿,知道的丁瑞纳不是很多,但是欢宁却是皇帝的亲妹妹,知道的自然是不少的。从欢宁那儿,或许能知道许多,所以,这件事,李瑶定然是知情的人。
等听到林瑶说完了,尹箢才皱着眉头思索:“端妃娘娘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人……”
林瑶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虽然此事同淑妃娘娘并没有太大的关联,但是端妃娘娘一失势,这宫中的局势便更是微妙了。”
最近不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非常地不稳定,皇帝身子中空,自然也不是那么好的一件事,总有这么些人会趁机撺掇皇帝立中宫,好在皇帝在这方面是精明的很的,也没有让人给哄了去。
中宫一日不立,宫中就是一日不能太平。皇帝已经将一部分的祸水给引到了漠北去。但是这起先是为了救助在漠北的祁王。如今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是该怎么样才是合适的。
漠北的状况相对来说是安全了一点儿,但是西北王的状况。便不是那么好了。
不过是一个晚上的功夫,西北王居然死在了天牢里。
要知道,这是皇帝派人特别看管的天牢,就是为了保证西北王的活口。银瑞皇后既然这么聪明,定然能从银瑞皇后的嘴巴里面套出一点儿什么。可是这西北王一家三口居然这么轻易就死了?!
还是毒死的!所用的毒,却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毒物,是普通的鹤顶红,手段也不高明。估计是强行给人灌下去的,可是这是在看守严谨的天牢!
皇帝自然是震怒不必说的,但是这前后查了一下。居然只能查到一个小狱卒身上,而且在审问的过程中。这个小狱卒居然自己就咬舌自尽了,估计是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身后人。
这样一来,皇帝更是震怒,原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地不好了起来,如今的状况更加地令人堪忧,让朝中引起了震荡。
承乾宫。
皇帝在得知西北王一家三口被灭门的时候便已经昏厥了过去,这下才算是幽幽地转醒,这可算是吓坏了一旁的太医们,一睁开眼,只听到宁太后欣喜的声音:“皇帝?你醒了?”
接着便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感觉如何了?”
是淑妃。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淑妃的声音,皇帝心情居然是无比的舒畅,看着淑妃的面容,轻轻地点了点头:“朕,觉着好多了。”
淑妃连忙上前,将皇帝扶着坐了起来,见到皇帝坐起来了,一旁的太医们才算是惊了一把冷汗下来,可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皇上总算是没事了!
在这种节骨眼上,皇帝确实是不能出事的,若是在这种时候出事了,便是让全部的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毕竟如今大统未定,所有的情况也尚且不明朗。
宁太后此时方才拿出了威仪:“皇上如今身子好转,你们都是功臣。哀家赏罚分明,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们。只不过,这太医院的人,都得是一条心的,若是让哀家找到了那不一心的人,那就别怪哀家不客气!”
众位太医跪在前头,只能是在这位宁太后的跟前连连称是。宁天后经久不管事,但是身上的气度,若是真的严肃起来,真叫人害怕。
皇帝对着宁太后道:“儿子很好,母后也可安心了。”
宁太后转过身来,拍了拍皇帝的手:“也算是累了一天了,瞧着你无碍,哀家便放心了。哀家先回宫去歇歇,让阿玉陪着你。”
皇帝点点头,将太后送走后,皇帝的脸色骤变,立即便将李德全给唤了进来,开始仔细询问了这西北王的一家三口遇害事宜,也没让淑妃出去。淑妃在一旁垂着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将这些话都听进去了。
听完了李德全的描述,皇帝心中已然是愤怒,看着李德全,咬着牙道:“给朕查!查出来什么算什么!”
李德全身上又是冒了一身的冷汗,连连应了,躬身又是退了下去。
淑妃瞧着皇帝愤怒的脸庞,适时地递上了一杯茶,宽慰道:“皇上喝杯茶,去去火吧。”
皇帝睁开了眼睛,瞧了淑妃一眼,叹了一口气道:“整个宫里,也便只有你,能在这种时候呆在朕的身边了。”
淑妃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笑道:“皇上说的什么话?这后宫之中,可不是只有臣妾一个人,皇后,端妃,还有那么多的新人,皇上难不成。都不放在眼里么?”
皇帝瞧了淑妃一眼,挪逾道:“就你狭促。”
淑妃也不接话,只是笑了笑,便是立即转移了话题:“皇上,祁王在漠北也已经有十个月了,皇上为何还不让祁王回来?”
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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