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徐暮年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米又白拍了他肩膀一下:“喂,干嘛。”
“你觉得呢。”
“一会儿阿姨就回来了。”
“我来之前给阿姨打过电话,我给她今天放了假,所以她不会回来了。”
米又白就说吗,这男人刚刚看她的眼神儿有问题。
“喂,这样不好吧,我们不是分居中吗。”
“小白,我忍很久了,真的忍不了了,”他说着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米又白本来还想矜持一下,这一吻,直接***,烧的妥妥的。
两人折腾到中午的时候,米又白才心满意足了,徐暮年看着她一脸的得意:“不错吗,战斗力提高了。”
“你不知道什么叫久旱逢甘霖呀,”米又白说着起身穿衣服。
徐暮年现在听到她说这种话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什么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久了,他好像也能坦然接受这些正经的话变成不正经的话了。
“我跟爸妈商量了一下,决定以后要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爸妈?哪个爸妈?”
“岳父岳母。”
“我不同意,”米又白摇头:“我坚决不同意,我说过了,我不能让你妈瞧不起我。
反正你想我的时候来找我就是了,但是让我跟你一起住,你妈肯定又会阴阳怪气的来找我的茬了。”
“不会的。”
“你说的太肯定了,你妈这人我是真怕了。”
徐暮年蹙眉:“可是岳父岳母都同意了,你反对无效,最重要的是,我女儿一定也想我了,你就别折磨我了,行吗?
夫妻本来就该在一起生活的呀,你放心,我妈一定不敢再来找你了,除非她真的想失去我。”
“你这话说的,你妈要是再来为难我,你还不活了不成。”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到一个她永远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彻底的消失在他们的世界里。”
米又白惊讶,这么狠?“连你爸也不要了?”
“他连自己已经离婚了的妻子都管不好,还好意思要求我带着你在徐家受委屈吗?
我爸这人不坏,他也很喜欢你,也想让我赶紧把你找回来。”
她当然知道公公为人不坏,可是……想想当初经历的那些羞辱,真的很难释然。
米又白还是不肯松口,徐暮年也不再多啰嗦,多说无益,她反对无效。
第二天他就直接拎包来到了这边。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她总不能把他赶走吧,那也太没有爱了。
所以从这天开始,两人正式合体。
她是很高兴的,可她发现最高兴的人不是自己,是白米。
白米白天晚上都能见到爸爸,一连几天都每天笑眯眯的。
米又白觉得,她之前好像有些太独断了,因为自己的倔强,好像让白米失去了五个月的父爱呢。
一家三口这样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的感觉其实是真的很好很好。
四个月后,米又白无意间听来做客的连褔一说,吴寅初跟她母亲在上周离开了安城。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如果她们娘儿俩还留在这里的话,只怕也会触景生情吧。
走了也好,自打那次干过一仗后,吴寅初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连褔一说这事儿得多谢她,米又白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连褔一才说:“你家那位大爷呀,他给我找了个活儿,让我去跟吴寅初的母亲分析了一下厉害关系。
可能是我的分析吓到了吴寅初的母亲,也可能是吴寅初的母亲太过通情达理。
总之自那之后,她的确是收敛了,我这应该算是做了一桩大好事儿吧。马上过年了,你们两个可得备好了好酒好菜好好招待我一下,不然我这力白出了。”
腊月二十四的时候,米又白就给阿姨放了假,从那天开始,家里的家务活都交给了她家大叔。
两人说好了,今年过年要去她家。
当然啦,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女人,知道她即便想去婆家,婆婆也不会接受。
说要去她家过年,只不过是给自己来点儿面子而已。
腊月二十九上午,徐暮年刚去了部队,家里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米又白想着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来做客了,她将白米安置在了沙发上就去开门了。
“谁呀,”她边喊着边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倒是真儿真儿的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路南。
她愣住了,一时间也忘记了要开门,门口的铃声再次响了一遍。
米又白抿了抿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反正已经给徐暮年生了闺女了,就算霸占着徐暮年又能怎么样。
她挑了挑眉,底气忽然就充足了一百倍。
她将门拉开看向站在门外的路南,路南瘦了不少,她裹着一件名牌长羽绒服,气质虽然不输曾经,但脸色倒是沧桑了不少。
两个女人对望好半响,屋里传来奶声奶气的疑问:“妈妈,谁呀,是姥姥来了吗?”
“不是,”米又白对着屋里喊了一声:“宝贝乖,你自己玩一会儿,妈妈马上就来。”
她说完望向路南:“路总,徐暮年现在不在这里,您要找他的话去部队吧,我还有孩子要照顾,就不招呼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