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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秉一气之下,直接抽出了马鞭朝着那士兵挥了过去。“侮辱朝廷命官,其罪当鞭!”
士兵喝着酒,脾气也有些暴躁,并没有意识到张秉身份所代表的意义,当下根本不会轻易的接受张秉的鞭笞,扯着嗓子对身后的军营喊道。“快来人啊,有人闯营了,还拿鞭子打人了!”
边说着,鞭直接用枪柄朝着张秉的坐骑上猛砸了下去,马匹吃痛暴躁起来,直接扬蹄嘶鸣,把张秉从马匹上摔了下来。
然后那士兵便朝着摔倒在地上的张秉拳打脚踢,一阵忙活。
“梓游兄,我们得帮下张秉吧。那个醉酒的兵卒实在是该死,杀了也毫不可惜。”
杀是铁定不能杀的,在没有树立任何威信的淮北军,还没接收军权就开始杀人,会引起其他兵卒的强烈抵触,并不是明智的想法。
张秉挺可怜的,被士兵那一下直接打下了马,摔的不轻,这还不够,那士兵还对对张秉拳打脚踢起来,毕竟是个文官,年纪也有一大把了,在小青年的拳脚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几下之后,就以及开始惨叫起来。
制止以及来不及了,因为梓游他们需要面对另外一个问题,被那看门士兵的一声大叫下引来了军营其他的士兵从各种各样的忙碌中停了下来,他们以为是敌袭,纷纷拿起了武器聚集而来。
但见到梓游他们只是四个人而已,倒是没有立刻不由分说的扑杀上来,而是长枪横指,在短时间内将梓游他们包围了起来。
“放下武器。”
“放下美人。”各种叫嚣声不绝于耳。
也不知道是不是训练的结果,倒是有几分样子。
喝酒的士兵还在打人,其他士兵还是有很多人清醒着,看着地上已经被打的有些狼狈和苦逼的张秉,他们还是注意到张秉身上穿的乃是官袍,官袍当然只是当官的才能穿,殴打官员,这和作死没什么区别。
另一方面,意识到对方可是洪朝的官员,原本的敌意也少了许多,一些人似乎是见识的多一些,认出了那躺在地上的可是张秉,在官职上张秉比吴云的官职大了一圈,你问他们敢打吴云么,那自然是没人敢,这比吴云还要大的人物,如今却被一个醉酒的士兵给大了,不禁让这些士兵捏了一把汗。
“王六,你完了,你打了朝廷大官。”
这罪名可不小,足够他进牢里呆上后半辈子了,或许那官员记仇,让衙门砍他头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打了朝廷命官?”王六喝的酒还没有清醒,但其他兄弟的提醒也让他提起了几分意识,低头看向张秉,再仔细看的时候,却是是从他身上看到的是官府,这些可闹大了,王六心生恐惧。“他不是朝廷命官,一定是冒充的。”
边说着边有些胆寒的后退。
梓游并不官王六如何,而是在张秉被打残之后,对着这一群士兵道。“你们谁带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