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众多西域义士相助,定能一举定鼎。
丁渔大师,你往日与我师弟有断臂之仇,今夜又呼啸营地,震伤我寺众多僧侣以及西域义士,与我大轮寺说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然而你若能弃恶从善,与我等共诛邪魔,此前种种,我大轮寺可既往不咎,一笔勾销。”
丁渔哑然失笑,说道:“好个悲天悯人的大轮寺法主,好个行侠仗义的李施主,天山童姥为祸西域中原,偏偏由西夏人和吐蕃人挺身而出,西域却只有些零星刀客追随,中原更是一家门派也无,不知是中原和西域的门派太过胆小怕事,还是吐蕃和西夏别有用心?”
阿底仁钦面不红耳不赤,神色自若地道:“天下事,天下人管得。行侠仗义,吊民伐罪,也不只是中原人所独有。”
丁渔呵呵冷笑两声,这些大寺法主无不是熟读佛经、辩才无碍之辈,再如何理亏之事,在他们口中,也能变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与他们论理只是白费唇舌。
他摇摇头,转向慕容立道:“慕容公子,一别数十年,江湖上罕闻慕容家涉足武林争斗,贫僧本以为慕容公子已听取了贫僧的建言,一心只为兴复家族而奔波,何以今日要蹚这浑水?”
慕容立平淡地道:“大师差了,在下如今已是老朽之身,再不是什么公子。不过大师当年教诲,在下一直谨记在心,只可惜蹉跎半生,仍一事无成。至于今日之事,既可说是武林公义,亦可说是慕容家事。只因秋水师姐是内子家姐,她要为武林除一魔头,慕容立焉有袖手旁观之理?”
“如此说来,”丁渔的目光终于转到了李秋水身上,道:“此战确是由你而起,李秋水!我却想不明白,你与童姥同为逍遥派弟子,何以借外人之手,行此同门相残之事?”
李秋水冷冷地瞥了丁渔一眼,恨道:“又是你这多管闲事的臭和尚!你以为做过我师父几天囚徒,就有资格管我逍遥派的闲事?你想知道原因,自去问那不知廉耻的贼贱人!若不是她,我和师兄又怎会……”
听李秋水如此一说,丁渔才意识到,无崖子与李秋水向来形影不离,此次却不见他出现,难道他已如原著一般,被暗算打落山崖?那李秋水身边这名英俊青年,难不成是……
丁渔大量那青年几眼,开口问道:“阁下可是无崖子弟子,丁春秋?”
那青年吃了一惊,道:“正是在下,不知大师何以得知贱名?”
丁渔不答反问:“你师父无崖子现今何在?”
丁春秋面色一变,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在眼中一闪而逝,继而木着脸道:“我派家事,不劳禅师过问。”
一见丁春秋如此反应,丁渔已知道无崖子十九已被丁春秋和李秋水联手暗算。他心中对丁春秋的警惕顿时提升了一大截——虽然丁春秋如今还不是那个以一身毒功在星宿海开宗立派的丁老怪,但他能成功暗算无崖子,必然有几手了不得的毒门手段。自己若不小心,只怕会步了无崖子后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