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女,虽然老九也不愿意跟我说太多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
汐颜不理他。
“怎么?你生气了!你刚刚也没有因为他受伤而担忧啊,你这女人可真心很,怎么着老九也是为你受的伤。”
“什么意思?”汐颜看向他。
他又开始故弄玄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说,明明一件事,您前面非要铺垫那么多,有意思吗?你们皇家人做事都留那么多心眼吗?”
“可不得如此?不然怎配做皇家人。”他抚着猫头,笑道,“面纱女,原本我不想跟你说我们皇家事。但是呢,我也没拿你当外人,所以我就告诉你吧,其实做我们皇家人未必是开心的,当然除了我以外啦。”
汐颜看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做皇家人不一定是开心,但是什么叫都是不开心的?
褚涩以为她真想听,笑道,“你说说你,小小年纪,还是有点好奇心的,告诉爷,你真想听吗?”
汐颜是想知道褚冽的那部分,“是的,八爷,说吧,民女想听听,谁不开心啊?”
“那好。”
接着褚涩坐直抱紧猫咪,开始了滔滔不绝地诉说,“想必你也知道父皇生下九个儿子,有的从小夭折,有的莫名病死。幸存下来的就是如今的三皇子也就是太子,七皇子褚炎,我还有老九,四个儿子。当然还有一个小公主,今天不说她。
“那个,你可能不知道啊,太子和老七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而我和老九的关系你也知道。老九冷静理智又极聪明,才智胸襟能力都远胜于太子,再加上父皇也多次夸赞老九,所以遭到了太子的嫉妒和愤恨,这是必然的嘛!只是,我们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防备起我与老九,准确说就老九。
“太子忌惮他,朝堂之上处处打压他;朝堂之下,多次来找老九的麻烦,可惜老九都一一化解。老九本就是一个没有弱点,油盐不进的人,可他越是无懈可击,太子及太子党的人,就越发癫狂。最近,老九总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负伤,我想都是因为太子的缘故。”
汐颜总算是知道了!
前世她与褚冽相识较晚,所以并不知道他登基前的事情,而且登基应该还在两年后,只是褚涩说褚冽油盐不进,想必还有不近女色。但是,她忽然想起在往凡寺的时候,迷糊中听到那个要掳走她的人说:真是人间绝色,怪不得会连他都刮目相看!
这个他,她当时没想到是褚冽,可如今细想起来,除了他还会有谁?
但是汐颜还是不解,难道他所有的负伤,真的都是只与太子有关吗?
这时褚涩撞了撞她,说:“喂,我是把你当成我喜欢的人,才告诉你这些的,你不会说出去吧?”
汐颜耸耸肩,道:“我当然会说出去。你嘴巴这么大,怪不得太子连找你麻烦都不屑。”
“你这女人……,呵呵,我送你的花,怎么样?喜欢吗?在你的花店买的,呵呵……”
“我喜欢,那是因为是我花店的花,不是因为是你送的。”
他们一路上都在拌嘴,很快便到了八王府。
汐颜见到褚冽时,他正在一个人下棋,她记得从前在皇宫的时候,褚冽也爱一个人下棋,往往几个时辰都是同一个动作,和自己对弈,各中滋味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吧。
“老九,面纱女来了,你有什么话快交代吧,我只能把她借给你一刻钟,等下我还要带她去放风筝。”褚涩说完,又对汐颜说:“我一会儿就回来。等我哦……”
汐颜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走后,气氛一下变冷,“坐吧。”褚冽指了指对面的位子。
汐颜坐下,看他面色不色,不像受伤啊,“那个,你还好吧?”
“太医已经给我换过药,不要紧。”
“哦。”
他仿佛不愿意开口,只等着汐颜来问,过了一刻钟,两个人就这样坐着,汐颜腿都麻了,再也没忍住,“那个,你信中说让我留心身边人,是什么意思?你发现了什么吗?还有,你让我来干嘛?”
褚冽不语。
就在汐颜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想要大骂的时候,褚冽忽然抬起了头,从怀中掏出来一个东西,是一把匕首,“这个是我在与那些打斗的时候弄过来的,你看一下。”
汐颜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下,这把匕首刀身的颜色是全金黄色,刀身连接刀柄处有一个小的标记,类似于一把小锤子,它的旁边还刻了一串符号。
不懂什么意思。
她将匕首再次递给褚冽,等待他解说,褚冽又下了一颗白子,悠悠开口道,“据我所知,这是西缅国一个非常厉害的铁匠世家打铁王——雷锤,打的匕首。”
西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