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言不由衷的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秦人杰,也不知道是邀功还是求饶。
秦人杰见状,自知这一个月的确是把他折磨的够呛,所以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然后凑近他的耳边,悄悄的说道:“我的蜜月结束了,你的蜜月也可以开始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北木凌霄顾不得在场的是谁,又会不会对他下边的行为作出评判,他直接起身将秦人杰扛在了肩上。
秦人杰也不反抗,任由他驮着他一路飞奔到了最近的一间客房。
北木凌霄大脚一踹,一下子直接将秦人杰扔到了床上。他甚至连门都来不及关上,床上吱吱呀呀的响声就已经传了出来。
太久了,他太久没有在床上顺过自己的心意,那一个月的经历像是训练一样,让他再次见到别的男人的身体,想到的只有烫蜡,刀片,绳子,冰块,以及无尽的痛感……
愣在当场的绿叶跟卫林面对瑞儿都呆住的目光,淡淡的说了一句:“夫人,我们还是先回家看看吧。”说着便带着瑞儿去了景王府隔壁的一所院落。
他们实在是怕下一对儿到来的人更加的没有节操,虽然除了秦人杰跟北木凌霄,应该也没有谁可以没有节操到这种程度了吧。
他们刚走,迎面西门蔷跟东方言硕就进来了。
“他们跑什么啊?”西门蔷行过礼后,拉着东方言硕坐了下来,“一进门就看到北木凌霄背着秦人杰跑,进了门又看到绿叶跟卫林拉着瑞儿跑,难道这花厅里有什么怪兽?”
“哈哈……”众人失笑,面对西门蔷明知故问的笑话,北木林慧跟玄姬都很买账。
“怎么样,你们也还顺利吧。”玄姬看着自己姐姐的儿子,眼神里的温柔盖过了先前的笑意。
“对了,听说西林居然六月下雪了,你们去看了吗?”北木林慧不等西门蔷回答,抢先又问了一个问题。
对于下雪这件事,东方言硕最是激动,他抢过话来,说道:“当然了!我们可是亲眼见证了的,准确的说,那些雪是为我们而来,为我们而下!”一副得意的样子。
西门蔷失笑,淡淡的说道:“别听言硕瞎说,我们只是运气好碰上了。”
“谁瞎说的!本来就是!也不知道是谁舍不得那些赶来的雪,执意不听我的劝告,非要留着过一夜,结果呢?两个人冻的一晚上没睡,而且还没有吃的,还不是第二天一大早进了城,身上的旧疾又发作,然后……哎呦!你打我干嘛!”东方言硕生气的看着西门蔷拿着扇子敲他的头,待看到他脸上的怒意,这才讪讪的闭了嘴。
玄姬了解文姬的性格,她的姐姐是那种心里有事绝不会往出说的人,即便这件事已经关系到大家,她也会试着自己去解决。所以西门蔷的行为她略微的理解一些。
他跟东方言硕的私事,他不希望由外人插手,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他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这不关乎亲近不亲近的问题,而是性格的问题。
虽然西门蔷在觉得自己命不久矣的那段时间,对沈梦菲说了很多自己的私密事,但是也是因为如此,他对沈梦菲敞开的心扉,似乎比东方言硕还要大了。而这也是东方言硕为什么非要说出来的原因。
“凭什么你跟沈梦菲的信笺里就能说,我跟林夫人她们说就不行。”东方言硕低头嘟囔着,他开始想念那次的雪。
西门蔷什么都听他的,他说什么,他都说好。可是一离开,他就完全变回了以前的西门蔷。有主见,有手段,甚至更会控制他了,除了那每晚的温存,他会再次的化身顺从的奴隶,其余时间,他简直就是被无形枷锁束缚的宠物。
而西门蔷又怎么不明白东方言硕脸上的不满。
“林夫人,玄夫人,一路奔波,我想言硕肯定累了,我们就先回房休息一会儿,抱歉。”说完便拽着一脸不情愿的东方言硕往外边走去。
走至一个客房的门口,西门蔷站在原地没有推门,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言硕,这一个月比以往我们好几年相处的时间都长,你年纪比我小,可能心里会有很大的落差,可是……”
他突然转身,直勾勾的盯着东方言硕的眼睛,说道;“我已经接受了现在的你,你能不能接受现在的我?”
东方言硕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一个月,他的确是恨西门蔷恨的牙根儿痒痒,可是他一直停留在原地,他只知道他爱西门蔷,几年前就开始了,可是他忘了人也是会变的,彼此都会变的。
“我,我知道了。”东方言硕有点吓到,他慢慢的推开了门,然后率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