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划等号)!
世界上众多著名人士和政治家都是共济会成员,包括欧洲王室、贵族成员和美国很多任总统。有人认为,共济会是掌控了全世界的精英组织,也有人说包括罗斯柴尔德家族这样的金融怪兽,都是其组成成员。其作风有着浓厚的密党风格核心的血族领导者深藏幕后,通过代理人暗中控制人类的政治、科技、文化,不断吸收人类精英为后裔的原则。他们所掌握的资源、法术甚至科技都是很难想象的,有不少名义上已经死去很久的巫师、炼金师、科学家、军事家、政治家等精英其实都已被他们吸收为血族后裔,为他们服务。
至于魔宴一方,虽然势力范围远没有密党广,但行事与理念却更加残忍且激进,历史上几乎灭绝欧洲的黑死病,就是他们发动的对人类的一场大清洗。现在欧洲的德国已经完全在魔宴的控制下。并且大举渗透意大利、法国、西班牙等国,乃至远东的日本。他们似乎已经掌握了诸如批量制造新生血族、拥有智慧的活死人军团、看不见的幽灵部队等等可怕技术。正酝酿着一场可怕的战争,在上帝已彻底不再眷顾这个世界之后。让血族真正成为世界的统治者,制定新的秩序,将人类按照种族划分为仆人、奴隶、消耗品、优质牲畜、劣质牲畜几个阶层。
相比该隐系血族的势力与野心,当年凶名远播的德古拉伯爵,几乎只相当于一位饱受情伤,坐困愁城的乡下地主而已。
说话间,王宗超突然感知到一股血脉上的共鸣脉动,心弦微震,立即向某个方向望去。
“呵呵。你也感觉到他来了吧?”阿卡朵忽然狡黠地轻笑一声,“要不,你先回避一下,我先和我儿子说说话。”
“好吧……”带着三分无奈与七分期待,王宗超向后退了一步,虽然人明明还在帐篷内,但却忽然给人一种遁入虚空,和光同尘,不可觉察的感觉。
“妈妈。药还是没能送出去,他们还骂我打我……”
随着一声颇有些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看来不超过九岁,穿着一件不大合身的红十字工作服的小男孩突然闯入帐篷。
红十字会也有收养不少孤儿。并从小训练孤儿做义工,所以这一批工作者中也有那么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不过这男孩看起来还是未免年幼了些。
他的头发呈深褐色。有些自然卷,那是混血儿的特征。一对棕黑色的大眼睛出奇的明亮灵活,以致让人因此而忽略了他相比同龄人显得有些过分高瘦单薄的身躯。不过他漂亮稚气的粉嫩脸蛋如今却有几处明显的淤青与擦伤。似乎刚刚被人打过一顿,衣服上也有几处褐黄色的污损,散发着臭气,似乎是牛粪砸出来的。
“喔?”阿卡朵早已重新戴上了眼睛,闻言微微挑了挑眉,之前柔媚狡黠的气质,在小男孩迈入帐篷的一瞬间就已一扫而空,她伸出纤细优美的手,为男孩整了整衣服,问道:“你还手了吗?”
“我没有,我只是用‘正常’的速度逃了出来。”男孩眨了眨眼睛,双眼中突然又一道出奇凌厉的光芒一闪而逝,“可他们实在不知好歹,我真的很想还手!”
“但你不该还手,而且他们也不值得你还手,你得忍着,哪怕他们打得再重,骂得再狠你都得忍着!弥斯力亚!”阿卡朵的声音显得有些冷酷,又问道:“他们打你的原因,你弄清楚了吗?”
“弄清楚了,我用半个法国面包向一个牧童了解到真相了。”男孩点点头,“因为那一带的村庄都信瘟神,认为病痛是瘟神的惩罚,只能向瘟神拜祭祈求原谅,我们给他们送去医疗用品,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种亵渎。
那里的瘟神庙只有一个庙祝,他的话也就代表瘟神的意愿,那里的人什么时候得病,什么时候痊愈,全由他一个人说了算,得罪他的人,全部会染上怪病,死得惨不忍睹,所以那个人,才是阻碍我做事的罪魁祸首!”
“那么,你要报仇,就应该找那个人,而不是找那些愚昧、可悲的村民。”阿卡朵点点头,又问,“你有把握对付他吗?”
“我已经了解到了:那个人原本是一个被人遗弃在粪坑里的孤儿,被一个挑粪的收养,长大后也是常年挑粪为生,终日泡在粪坑里,身上难闻无比,为村人鄙弃。十多年前他突然得了一种怪病,身上长满黑色的腐烂斑点,恶臭数里可闻。村民忍无可忍,把他赶出村庄,但是过后不久,村子里突然有多人染上与他一模一样的怪病,浑身溃烂而死。村里的人到附近的瘟神庙拜祭瘟神,却发现他不仅没有死,还成了庙祝,而且双眼之下多了两道黑斑,和庙中的四目瘟神像一模一样。而他赐予村民的治病灵药,就是他当场拉出来的屎尿,或者吐出来的浓痰。肯服下的村民都得救,但不肯服用的村民都死了,也正是从此开始才奠定了他在那一带村子的威信。
这样看来,这个人原本也是普通人,只是得了神眷而已,应该没有什么与人争斗的经验,只是可以运用某些神术而已。我应该能够杀得了他,但是为确保万无一失,还需要事先多做点准备。”
在谈论这些时,男孩表现得完全就像一个冷酷、周密的杀手,但在说完之后,他突然把身子一缩,各自一下子矮了一个头,原本单薄的身子也一下子显得胖乎乎起来,从原本**岁模样变成只有三四岁,脸上的淤青也消失不见了,穿着一身宽大的工作服,尤其给人以一种萌的感觉。
原来他的真实外表其实只有三四岁而已,但是凭着拉伸骨骼,却可以伪装成有**岁模样,至于脸上的淤青其实也是故意控制自己体内血液局部集中所致,原本的伤早已痊愈了。
解除了自己身上的不自然状态,男孩伸了个懒腰,显得舒服了许多,又换上了一种小孩子应有的稚嫩语气,向阿卡朵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妈妈,我饿!”
“我已经告诫过你很多次了,弥斯力亚!”阿卡朵柔和的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暴露你的真实容貌,难道你以为,这里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男孩身子猛地一颤,就像一只炸毛的猫,阿卡朵的提示,已让他发觉了帐篷中还有王宗超存在。
下一刻,男孩身上的宽大工作服突然炸裂,一旁的王宗超只觉得面门一暗,一大块碎布已经彻底遮蔽了他的耳目,男孩犹如一只暴起的幼豹,向他猛然扑至。
在漫天碎布之中,男孩身形如风,出手如电,拳脚爪指不离王宗超周身要害,虽然出手没有什么章法,但却出奇的灵动、快捷、狠辣、精准。他原本白嫩嫩的小手竟然长出三寸利爪,上面青筋密布,仿佛鬼手。他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没有骨头一般,就像一个疯狂舞动的危险精灵。
“这种教育……似乎……过于严酷了!”王宗超一时只能摇头叹息,一边随手将男孩的攻势接下。
说话间,男孩右手暴涨,在瞬间伸长了两三倍,犹如一条软鞭,带着刺耳的破空音爆扫向王宗超面门。
王宗超稍为侧颈避过,但颈部被拳风波及,却莫名地一热。
虽然这种影响对于他来说微乎其微,但王宗超却在一瞬间判断出这种力量作用在普通人身上的后果在半秒之内,那个人的颈动脉内就会有微量的血液突然沸腾、蒸发、炸爆,虽然爆炸的威力很小,但炸断一个人的颈动脉却无疑是足够了。
这似乎是血族独有的操纵血液异能,但又加入了控制温度、火焰异能造成的独特效果,突然用出来,堪称是一招狠辣的杀手锏。
“我的教育,至少能够保证他在最残酷的处境中活下去。”阿卡朵淡淡地说道,“另外,我必须确保他在将来不会成为我的弱点,或者成为你的弱点。一个有着弱点的人,哪怕再强大都会死得很快,正如我的父亲,不是吗?”
“这……”王宗超张了张嘴,但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从两人的对答中,男孩似乎也发觉了眼前的男人与自己母亲的关系非比寻常,出手间杀意大减,但对方像应对一个普通小孩一样,始终轻描淡写的姿态却让他感到尤其不忿,激起了他更加旺盛的好胜心,令他急于表现自己,所以出手不见缓和,反而更加激烈起来。
似乎因为与阿卡朵对话分了心,王宗超手下一缓,竟然被跃在半空中的男孩一下子扣住左手手腕。
“抓住你了!”
男孩的左右眼眸中,忽有仿如日月的异芒一闪而逝,紧接着王宗超的左手,忽然有大量血红冰锥刺破肌肤,争先恐后地破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