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几件珍品拿到我的博物馆展出,再加一些金钱奖励,这总可以吧。”
这种事情一旦牵扯到国家部门,就不能那么随便了,不过孟子涛其实也并不怎么在意,毕竟寻确切的位置,光靠他自己很麻烦,肯定不及现在找的快。况且,就像先前一样,给他的奖励真得不少,他并不觉得有多少吃亏的地方。
郑安志笑着说:“这事你先别规划的太早,等地方找到了再说。”
“嘿嘿。”孟子涛笑了笑,接着问道:“师傅,那个祝中实是什么人啊?”
“这个人,表面上看是位商人和大收藏家,但事实上,根据调查,他也有可能是文物贩子,或者是黑火在国内重要一员。不过根据袁敬德提供的信息,基本已经可以排除这一点了。”
郑安志说道:“另外,他还牵扯进多个人失踪的案子里,这些人失踪之前,都有过和他的接触,但却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实这一点。而且,他的背景比较复杂,不能轻易抓他。”
孟子涛微微皱着眉说:“既然这样,他应该也有能力能找到宝藏的成在地吧。”
郑安志笑道:“找到最好,省得我们麻烦,而且开启的钥匙还在你的手里,不用太急。”
“万一他用炸药呢?”
“你呀,别多想了,他是文物贩子,除非实在没办法,不然怎么可能用这么暴力的方法?而且温韬是个精通盗墓的军阀,谁知道他会在里面留下什么手段。就算不是温韬留下的,凭我的经验,里面应该也是有厉害的机关的。这事你别操心了,地点有人寻找,祝中实那也有人看着,不会让他得逞的。”
“好的。”
接下来,孟子涛拿出了那对会跳舞的玉人,郑安志见了之后,也是非常震惊,紧接着眼睛里都放起了光,眉飞色舞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点都不觉得厌烦。
片刻后,郑安志总算停下来,拿起玉人研究,感慨古人智慧之高超,同时也有想把玉人拆卸研究的想法,但因为担心对玉人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还是放弃了。
在询问了孟子涛的想法后,郑安志点头道:“行,你试着看看能否把玉人拆解研究,不过千万不要勉强。”
孟子涛表示明白。
“玉人先留我这两天吧,等你再去京城的时候给你。”
“没问题了。”
“对了,先前寄到我这里的两件瓷器,你拿回去吧。”
郑安志说是肖利凯邮寄过来的瓷器,先前孟子涛在京城,不方便接收,就寄到了郑安志这里,顺便也能够让师傅评价一番。
孟子涛问道:“您老看过了吗?”
郑安志说:“看过了,仿的水平非常高超,特别是那件哥窑,已经有了真品九成五的水平了,肖利凯这人你要好好管理,否则放出去做坏事的话,又是一个大祸害。”
九成五的相似度已经是师傅很高的评价了,孟子涛说:“您老放心,肖利凯的性格还是不错的,另外,我还派了其他人过去,尽量保证不会出问题。”
“那就好……”
孟子涛去拿了两件瓷器,其中一件是乾隆粉彩,另一件则是哥窑,相比之外,哥窑瓷器孟子涛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细小的问题的,而乾隆粉彩瓷凭他的眼力,都足以以假乱真,有些看不出真假了,可见肖利凯的水平之高。
正当孟子涛细细打量瓷器的时候,王之轩打电话给他,问他的藏品里面,有没有足以心假乱真,而且价值越高越好的瓷器,他现在需要用,方便的话,让人送一件到他那里去。
孟子涛心道还真巧,便说他现在已经回京了,现在就把东西送过去。
告别了师傅,孟子涛带着两件高仿瓷器,驱车前往王之轩的家中。
到了地方,虽然王之轩只要一件瓷器,不过孟子涛想了想,还是把两件瓷器都拿了过去。
敲门,是程启恒开的门,寒暄了两句,孟子涛问道:“今天有什么客人吗?”
“是位恶客。”
“怎么回事?”
“这事一会再说,先把人打发走。”
“行。”
两个人走进屋里,发现屋里除了王之轩之外,还多了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在他旁边还有两个保镖。
经过介绍,这人叫常洋辉,具体信息王之轩没有多说,孟子涛也没有多问。
“老王,这是东西到了?”常洋辉说话的语气有些傲慢。
王之轩只是应了一声。
常洋辉扭头朝着其中一位保镖打了一个眼色,那人立刻把手里拎着的一只锦盒,放到了常洋辉的面前。
锦盒被常洋辉打开,从其中取出一件瓷器,放到了桌子上。
孟子涛看到这件瓷器,微微一怔,因为这居然是一件定窑,该盘通体呈十二瓣菊花式,敞口、浅弧壁、平底。内外施透明釉,口沿瓣尖处无釉,说明当时采用“覆烧”法烧造而成。
盘的造型规整、胎体轻薄、釉质温润莹白如雪,宛如一朵盛开的洁白菊花,充分体现出当时制瓷工匠善于从大自然物质形态中寻找灵感、象形取义创造崭新瓷器的能力,也将宋室清谈高雅的审美趣味一览无遗。
盘从器型、釉色、工艺等方面,都具备官定窑品格,具有宫廷式样,孟子涛记忆中,与宝岛故宫博物院所藏南宋修内司官窑粉青釉菊瓣口盘如出一辙,制式相同,同样具有皇家宫廷色彩,都属皇家画样定制产品,为宋代官府所督造。
看着王之轩微微惊讶地神色,常洋辉眉梢一挑,神色中稍显得意:“老王,你觉得我这件定窑白釉十二瓣形洗怎么样?”
王之轩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质问道:“你居然拿定窑过来?”
常洋辉得意洋洋地说:“老王,你这话说的,我拿定窑过来也没什么吧,当初咱们应该没有说过,不能拿五大名窑的东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