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要找也是来找我嘛。”
董吉昌的情绪只是平静了一会,马上又开始紧张起来:“老弟,我想到一件事情啊,我知道那幅画卖给你了,但这些黑衣人不知道啊,他们要是还来找我可怎么办!”
孟子涛笑道:“放心好了,这段时间会有人保护你的,而且你也可以主动把画的事情说出为嘛。”
董吉昌说:“可这样一来,不是让你处于危险之中了吗?”
孟子涛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你刚才也看到我的身手了,我不找他们麻烦已经不错了,你觉得他们能找的到我麻烦吗?况且,他们如果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会这么鲁莽了。”
董吉昌想到刚才孟子涛非人般的身手,心总算定了下来,紧接着又想到了那幅画,嘴里嘀咕道:“这些人也不知道干嘛,居然要找那幅鬼画!要是我的话,还唯恐避之不及呢!”
孟子涛笑了笑,这些人肯定不是神经病,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找麻烦,那幅画上必然有什么秘密。
古人很善于把一些信息隐藏在书画作品之中,有名的有范宽的《谿山行旅图》,北宋的画家当时没题词、盖章的习惯,当时的许多花鸟山水画根本不题字,偶有题字,也是在画的极不起眼的地方。
孟子涛最初被这幅画吸引,是因为整幅画上找不到任何与作者有关的的署名或题词,这也是让众多是研究者们感兴趣的地方,由于画幅巨大,为了寻找画中的签名,当初李霖灿先生便采用了画方格的方法,这是一种在考古发掘时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把需要发掘的区域划分成若干小格,再逐格仔细寻找。
1958年8月5日,李霖灿在画中树从之中,发现了画家的签名。李霖灿在回忆录中记载了那个激动人心的一刻:“忽然一道光线射过来,在那一群行旅人物之后,夹在树木之间,范宽二字名款赫然呈现。”
就像这幅名画的名款一样,孟子涛觉得刚刚到手的《婴戏图》之中,很有可能也有一些线索,至于在什么地方,就需要耐心仔细地查找了。
另外,这幅画本身也有一些诡异,孟子涛虽然没有遇到董吉昌说的情况,但董吉昌说的事情,应该不至于是假的,他也不可能拿这么蹩脚的理由来忽悠人。
“可惜……”孟子涛看了下地上的尸体,如果能够从这些人的嘴巴里撬一点东西出来就好了,那就不需要这么盲目了。
到底是京城,刚才就有路人发现了这里的动静并报了警,因此,警察先行赶到,看到一地的尸体,他们都相当的紧张,直到孟子涛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并且简单地复述了事情的原委,警察们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警惕。
死了六个人,而且还是东瀛人,真要传出去,肯定是件大事。只是对孟子涛所在两个部们来说,都只是小事,当然他们也不会不重视,特别是那幅《婴戏图》,两个部们都想先行着手研究,至于协调工作,孟子涛让他们自己处理,他可不想夹在中间做人。
把一切事情处理好,孟子涛让董吉昌安心回家,对方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来绑架董吉昌的。
《婴戏图》的研究有两个部们处理,至于那些黑衣东瀛人的来历,也无需孟子涛管,他又无事一身轻了,驱车返回了钟锦贤的别墅。
跟钟锦贤随便聊了一会,孟子涛回自己房间,和师傅通了电话,并把刚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你还真是个惹事精,三天两头不遇到点事情,是不是浑身都不舒服?”郑安志在电话里调侃起来。
孟子涛苦笑道:“是事情送上门来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眼睁睁地等着让那些人给抓去吧,那不是丢了您老的脸面了嘛。”
“你这小子。”郑安志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感觉这件事情可能不简单,你自己注意安全吧。”
“会发生什么事啊?”
“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的直觉,所以提醒你一下。”
“好的,我一定会注意的。”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我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什么任务?”
“大军教给你的易容术你没有忘记吧?”
“没有,我已经用过好几次了。”
“那就好,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明天还得去训练一下。至于这回的任务,说难也不难,我要你易容成别人,去帮一个人鉴定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