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但是老坑玻璃种,而且看这色泽,已经可以达到帝王绿的水准啦!”
“什么,帝王绿?!”
现场一片哗然,手头没事的都纷纷围了上来争相观看,现场热闹非常。
玻璃种帝王绿,这是真正的顶级翡翠,能够作为传家之宝的臻品宝玉,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当然,它的价钱是特别的昂贵的,一种戒面就要上百万RMB,如果是手镯的话着实是高达上千万。
看到这个结果,卢俣哈哈大笑起来,赢了,自己赢定了,解出了帝王绿,孟子涛拿什么来赢他们!
至于钦貌盛则微笑着接受大家的恭喜,表情波澜不惊,这一切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
这时里面的解石师傅用水冲了一下切面,把切面清洗干净,展现给大家看。
“不对啊,帝王绿绿色色正,色浓,与祖母绿一样,感觉绿中泛出蓝色调,但不偏色,这个看起来好像有点偏色,难道是灯光的关系?”
有人提出了疑问,李开坦连忙让解石师傅把毛料拿出来,大家一看,确实差那么一点到达纯正的帝王绿,钦貌盛脸上也露出了可惜的神色。
“就算不是纯正的帝王绿,它也算是准帝王绿,已经非常难得了。”
“说的对,帝王绿之所以叫这个名字,不就是因为它太稀有吗,现在虽然没有完全达到帝王绿的标准,但也已经是万中无一的水准了。”
“对,先前我觉得这块毛料上的癣比较多,觉得风险有些大,可能结果不太好,想想还是自己太嫩了,到底是鬼才,实至名归!”
癣这个词儿,听起来不舒服,不过很多翡翠毛料原石上,都带着癣。
从根本上来说,癣其实是一种皮壳上的风化印记,什么样都有,点、片、块,至于颜色则有黑、灰、浅黑灰等等。
从大面儿上来说,有癣的毛料,其实容易有色,但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癣又容易吃色!
所以,区分不同种类的癣,极为重要。比如卧癣,就是浮于表面,暗示容易有色,危害却不大。而直癣,则容易深进去,破坏里面的翡翠料子。
因此,在赌石的时候,对癣的判断是非常重要的,这一点除了丰富的经验和一定的运气之外,没有其它的捷径可以走,而钦貌盛无疑是经验丰富的那个人,只不过运气稍稍差了那么一点,如果是帝王绿就完美了。
“唉!”刘沃尔心里长叹了一声,看来这回孟子涛是输定了,除非孟子涛也解出这等品质的翡翠才有可能会取胜,但这可能吗?
孟子涛看着自己那块毛料的解石进度不为所动,由于他是赌裂,所以第一刀直接从绺裂那里切下去,因为靠近三分之一的位置,速度要比钦貌盛那边慢一些。
等到钦貌盛的毛料开始切第二刀的时候,孟子涛的毛料也出了结果。
当解石师傅冲洗了两边的切面,结果也出来了,三分之二的那一面什么都没有,而剩下的一面出绿了。
卢俣看了一下,顿时大笑了起来:“老坑冰种,哈哈,还是孟总‘厉害’啊!”
如果是平时,老坑冰种已经是非常令人满意的结果了,但现在可是对赌,而钦貌盛那边已经解出了准帝王绿,两者之间就跟小学生要和大学生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对刘沃尔来说,心中的失望更甚,要知道,孟子涛刚才可是解出了极品金丝种,这回解出的哪怕没有那么极品,普通的玻璃种也行啊。
更让他觉得可气的是,先前他明明看到孟子涛仔细端详过钦貌盛选的那块毛料,最后没选不说,反而选了现在现在这块,如果选了钦貌盛的那块……
“连赌两次都是剑走偏锋,你要是钦貌盛也就算了,明明没有这样的实力,还要这么做,是故意和我过不去吗?”
孟子涛向刘沃尔看了一眼,有些猜到了刘沃尔的想法,他对此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世上在关乎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许多人都不会有客观的认知。但话又说回来了,你刘沃尔难道就不能多点耐心,等待最后的结果?再说了,这是赌石,换了钦貌盛难道就一定能够次次赌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况且,就算自己两次都剑走偏锋,以现在的结果来评判,难道还不够好吗?
孟子涛对刘沃尔的评价又差了几分,对今后的合作也不抱什么期待了,当然,合作的事情由于为刚决定,他除了提醒一下之外,并不会多加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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