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能接受了。”
父子俩劝了几句,无奈孟子涛的态度坚决,他们也只能同意了。
父子俩对孟子涛很放心,而且要钱也不是他们的本意,于是让孟子涛直接转账到银行卡上就行了。
之后,靳阿福又给了孟子涛写了一张纸条:“林虑石就是在这人手里买的,而且他手里还有一块更大的,高度有五六十厘米,如果你感兴趣可以打电话问一下他,如果东西还在,就说是我介绍的,问他没有兴趣转让。”
“好,谢谢靳老。”孟子涛接过纸条看了一下,并表示了感谢。
又在靳家坐了一会,孟子涛就起身告辞了。
在靳游的目送下,孟子涛驱车离开,车子在经过一幢单元楼的时候,他眼睛的余光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耗子。
说起耗子,在当初他坑了李先乐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身影,孟子涛一度以为他也跟薛文光一样,离开陵市去别的城市,很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这家伙。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孟子涛想起耗子当初的所作所为,肚子里的就升起了怒火,虽说那次他还从石老大手里赚了一笔,但这种以他亲朋要挟他的行为,是他最为厌恶之事,于是,他连忙靠边停好了车,推开车门,就对着不远处的耗子喊了一声:“耗子!”
耗子刚刚去外面买了半了烤鸭,半斤花生米还有两个素菜,准备回家当下酒菜,美滋滋的吹着口哨,突然听到有人喊他,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差点没吓个半死,回过神来的他,转身就准备逃跑。
“耗子,你有本事立马跑出陵市,不然我看你这回能跑到哪去!”孟子涛连跑边呼喝道。
耗子听到了孟子涛的话,悲哀地发现,自己如果被孟子涛撞个正着,确实很难逃脱了。他也很有决断,马上就停了脚步,转过身,等孟子涛来到他的面前时,自己给自己抽了两个嘴巴子。
“孟掌柜,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是混蛋,是畜牲!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为过!不过您是体面人,对付我这样的,亲自动手也是脏了您的手,您就让我自生自灭得了!”
孟子涛被他的话给气乐了,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子:“嘴皮挺溜的啊,既然如此,当初你怎么有勇气坑李先乐啊!”
耗子痛呼了一声,腆着脸说道:“我当时不是鬼迷心窍嘛,等事后我就后悔了,而且我这人胆子小,不敢留在陵市,实在是上次局子里的事,让我太心有余悸了。”
孟子涛冷笑道:“呵呵,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咎由自取喽?”
“我不是这个意思!”耗子连连摆手:“这事说到底确实是我不好,我认罚!”
“哦,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孟子涛双手环胸,看着耗子能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耗子咬了咬牙:“我拿古玩补偿您,您意下如何?”
孟子涛似笑非笑地说:“哟,看来耗子你是发大财啦。”
耗子摆摆手:“也不是,就是小打小闹,赚点生活费,跟您这样的大老板可不能比。”
孟子涛说:“耗子你也会谦虚了嘛,‘小打小闹’的在这里买房子了?”
耗子呵呵一笑:“租的,我哪买得起房。”
耗子嘴里的话,十句里信半句就已经不得了了,不过孟子涛也懒的理他,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车子停好,对了,你可以试着跑一下。”
“看您说的,我哪能跑啊!”耗子拍着胸脯表示他肯定不会跑。
孟子涛也不怕他跑,去把车子停好:“带跑吧。”
“好咧!”耗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带着孟子涛上了楼。
耗子现在住的是三屋一厅,屋里乱七八糟,臭袜子、脏内裤等等扔的满地都是,而且还有一股子难闻的异味,孟子涛掩着鼻子才走进来。
“我说你就不知道打扫一下?猪窝似的住着舒服?”
耗子不以为意:“嘿嘿,我每两个礼拜会让家政过来收拾一次,明天才是叫家政过来的日子。”
“就你这样子,家政公司还不得亏死。”
“怎么会亏,这帮人精明的要死,动手之前就要谈好价钱,他们说的一分钱都不能少,简直就是奸商中的奸商!”耗子说到最后语气也变得有些忿忿起来。
“你这个老奸商还怕他们?”孟子涛讥笑一声:“行了,别啰嗦了,快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好,您先坐着稍等片刻,我马上就过来。”
孟子涛看了下房间内的桌椅,大部分都堆满了衣物,只有一张看起来还算干净凳子,不过仔细一看,上面还有一些个油渍,坐在上面实在难以接受。
过了片刻,耗子拿着东西回来了:“孟掌柜,这是我偶然得到的邓奎制作的锡壶,您给看看喜不喜欢?”
我国是世界上锡矿资源大国和最早利用锡的国家之一,以锡制的日常器皿早已有,如宋代诗人曾畿在《茶山集》中说:“山谷既以竹夫人为竹婆,余亦名脚婆为锡奴焉。”这里的“锡奴”就是锡制的暖脚器,里面装上热水,俗称“汤婆子”。
而锡壶的生产和流行则比较晚,进入明代始形成规模,出现工艺壶、文人壶和造型奇巧的把玩壶。清代锡壶的制作达到高峰,先后出现了包镶紫砂、瓷器、玉器、漆器、檀香木、椰壳等组合锡壶。
一般来说,锡壶以酒壶为主,茶壶次之。锡易热、延展性好,光亮如银,且由个体手工打制,因此壶的形状千奇百怪。在古时民间作坊里,打锡壶的工序也比较繁琐,包括熔锡、制模、裁剪、焊接、磨光等十多道工序。
而在古代,上好的锡壶也是颇为名贵,一些名家的作品甚至“价五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