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哄了楚韫很久。
封楝终于问出口:“博雅邀请函的事还顺利吧?”
他今天没有化妆,更因为这会儿东说一句西说一句的,嘴唇干涩。
嫣红的唇透着一抹干燥和白,楚韫的视线落在上面停了两秒。
封楝心里一紧,被他盯过的地方窜出一丝麻,他下意识想去碰制止那抹怪异。
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记得它的滋味,时而狡猾躲藏时而憨蠢迎合。
不管它做什么,都会让楚韫失控。
他掩下眼帘,将眼中的火光盖住,不然他怕封楝看到会得意。
楚韫哑着嗓子:“顺利,拿到了。”
封楝眼睛一亮,立刻朝他的方向倾了下身体:“真的吗?邀请函呢?你肯定带来了对吧?”
能读博雅的学生全都是有钱有势的小孩,或者像楚韫这种本身非常聪慧的。
首先并不是所有毕业生都能拿到邀请函。
其次是拿到邀请函一般人都会去,毕竟是跟功成名就或接任家族生意的同学叙旧的好机会。
很少有人愿意把邀请函让给别人。
封楝不是没想过找蒋千羽帮忙。
但是他毕竟跟蒋千羽不熟,还有就是对比蒋千羽和楚韫,封楝竟然更信任楚韫。
至少楚韫跟江家不是和谐相处的关系。
“今天着急见你,我忘记拿来了,你要?”楚韫语气散漫,“到时候你不和我一起参加?”
封楝眼神闪烁着挪开视线不敢看他。
他没说话,态度却说明了一切。
楚韫冷着眸子提议:“既然这样,那吃完饭你跟我去家里拿。”
封楝又犹豫了。
去楚韫家里?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都是男人,封楝当然知道楚韫几次盯着他唇和脖子看意味着什么。
楚韫表现的对自己很冷淡,可他越是冷淡,封楝就越知道他心里堵着火。
前两次的亲热,封楝还心有余悸。
那时候楚韫中药醉酒,在床上跟个不讲理的流氓一样,将封楝折腾得叫苦不迭不上不下。
这会儿他清醒着,只怕更狠。
最重要的是,清醒着亲热,岂不是随时都会被楚韫发现他身上比女人多出的物件?
他又不是圣人,被人意乱情迷的抚摸亲吻,自然会有反应。
思来想去楚韫的家都绝不能去。
封楝:“要不...”
楚韫哂笑:“算了,我也算看出来了,你就是对我不够喜欢,刚才难为你装出一副喜欢我的表情,你在这儿等着我,我这就回去给你拿邀请函。”
封楝倏然抬头。
身旁高大的背影已经站起来遮住了头顶的灯。
一个高一个低,封楝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能察觉出楚韫的怒意。
他心里一慌,忙起身抓住楚韫的手腕。
冰冰凉凉的手心贴在热烫的肌肤上,楚韫喉结无声滚动了下。
“你生什么气啊,我又没说不去,什么都让你说了还埋怨我,你讲不讲理?”
封楝语气中带些着急和委屈。
楚韫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阴晴不定的?
以前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不惹他生气。
可现在呢?
他舍下脸约他出来。
他可好,对着他冷着那张臭脸就算了,现在还摆谱要走!
绝对是因为两人睡过两次,楚韫对他已经腻味了。
封楝心里的苦涩和烦躁直冲脑门。
该死的狗男人,要不是他以后还能用得着他,他才不在这儿受他的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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