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就好,我表哥他手下,人手可不少呢!哪是你你吃罪得起的!”
夏墨林一脸得意,弯腰从地上捡起折扇,斜瞥了永康一眼,大摇大摆地就扬长而去。
望着夏墨林的背影,永康摆摆手,然后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这个焦凯,还有点意思!”
永康想到这人顽劣无比,居然偷拿他老子辛苦做出来的模型卖钱,还顺手赢了其他几个官宦子弟不少银子。
对于永康的话,公羊毅和尉迟剑相视一眼,但没有附和着说些什么!
“怎么!你俩对那小子有看法不成?”
永康自然察觉到了二人的神情,想必,这二人事先就知道焦凯?
果然,公羊毅说道:“殿下,听说焦仁这儿子,可真不怎么样。”
“哦!”
永康一怔,莫非这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遂问道:“书香世家,还能差到哪去?”
“嗨!可传言可不是这样,据说,焦仁最烦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学无术不说,成天无所事事,惹祸倒是不少,典型的废柴!”
公羊毅摇晃着脑袋,提起焦凯,却是一脸的不屑。
“难道,他还有本殿下废?”
永康笑了,觉得这个焦凯,倒是和自己有一拼。
“殿下莫要误会,这,这不是在说殿下,而是那焦凯,实在是不成气候!”
公羊毅急了,面上一紧,连忙向永康解释。
“如何不成气候?说来听听!”
永康觉得有戏,对此来了兴趣,看来,这皇城内外,废物不止自己一人。
公羊毅轻轻摇头,笑着说道:“殿下,听焦凯这货,经常把他老子气个半死,离吐血也就差那么一点了,府上物件,能倒腾出来的,就拿出去卖钱,明着拿不出去,就偷,反正不是个省油的灯,就是不好好研书。”
“焦家,对后辈要求甚高,经史子集无所不通,可偏偏就这焦凯,一捧起书卷就打盹,传言焦仁那老夫子,每次骂起焦凯的时候,都拿殿下你做垫背……”
尉迟剑迟疑了一会,咬着牙就插了一句。
卧槽!
这哪是焦仁那老夫子被气个半死,而是气得永康快要吐血。
你这老杀才,骂你不成器的儿子就是了,干嘛拉上小爷我做垫背?
看来,这窝囊废的大名,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了!
就连骂孩子,都拿我当典型的反面教材了。
永康心里暗骂不止,嘴上又说道:“这个焦仁,当真就拿本殿来骂儿子不成?”
尉迟剑一脸尴尬,讪笑着又道:“之前是拿殿下的窝囊,来骂焦凯,是把殿下和焦凯比作一对来骂,可现在……”
“说下去,现在又如何?”永康急了。
尉迟剑望了公羊毅一眼,公羊毅却把脸转向一边,装作没看到尉迟剑的眼神。
“咳咳!”
尉迟剑干咳两声,继续说道:“可现在,焦仁骂焦凯的时候,还是拿殿下来做垫背,不过,是说殿下大器晚成,聪明绝慧,胸罗万象,实属当朝难得之奇才!”
“合着这老杀才,每次骂自己的儿子,总要带上本殿不成?”
永康脸都绿了,肚里已经把焦仁咒骂了百十遍还不止。
不过,看那焦凯的机灵劲,说明此人并非愚笨,而是对读书没有兴趣而已!
“老杀才,你给我等着!”
永康恨恨一笑,伸手摸着怀里那叠银票,心里却是乐得开了锅。
这搂草打兔子,顺手就赢了一万两银票回来,剩下的那九万两,他们敢不给我在掌灯前送到府上?
如果有人胆敢耍赖,那就叫他家老子赔个底裤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