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一心开赴边关,为兄甘愿帮忙,让九弟壮志如愿,哪是为兄要九弟死啊!”
说罢,心虚至极的永泰,不免偷瞄众人一眼。
“我是窝囊不假,但也不至于听不明白你的话!”
气呼呼的永康,笃定言道:“我是不小心踢了四哥一脚,那也是四哥你逼我太甚,你能放我离开?你处心积虑要置我于死地,好报那一脚之仇而已!”
“咳咳!”
四皇子慌神,急辩道:“九弟,不可言出无状!”
大骇之下,四皇子强压怒火,硬挤出一丝笑来,讪讪说道:“兄弟嬉闹,谁踢谁一下,那都是玩儿,好了,咱都不提那事,就当那档子事儿不存在可好?”
“此话当真?”
永康一脸认真,恭敬一问。
“那还有假?你就是为兄的好九弟,还分什么彼此?”
四皇子点点头,刻意提高了声调,好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行了,火候刚好,永康心里大喜。
“哪……”
永康看了众人一眼,又把目光投向四皇上永泰,可怜巴巴地说道:“哪,四哥借我点银两,九弟我,我,手头,手头拮据得厉害……”
见永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永康又赶着说道:“如果四哥真拿小九我当弟弟,那就,帮帮小九吧?”
借钱?
四皇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俩人真正的关系,谁的心里没点逼数?
这还就张口借上钱了?
眉头皱了起来的四皇子,霎时就明白了,看来,不打发他几个碎银子,这货会跟自己没完!
先答应下来,丢出些碎银,好堵堵众人的嘴,权当买断一个大麻烦。
“九弟有困难,别借不借的,为兄不帮你,谁帮?”
永泰一脸笃定,故作大方地把胸向前挺了挺,偷瞄一圈众人,紧接着,又问道:“说吧!你需要多少?”
“五万两。”
永康低着头,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五,五万两?”
脸都绿了的永泰,伸出一只巴掌,撑开五根指头扬了扬,差点就背过气去。
要不是在大庭广众面前,永泰只想一个嘴巴呼过去。
这哪是借钱?这是要命!
要知道,他们这些皇子,一个月的禄米,折合成银子,那也才一千五百两。
而这蠢货,一开口就是疯狗咬恶狼,口气大得吓人。
这可是自己刚才,亲口答应下的,永泰这时候对自己的恨,甚至超过了恨向他开口借钱的永康。
这混账东西,把他当国库了?
恨得要命,气得要死,却又无计可施,只好从怀里抓出一把银票,故作大方地说道:“不巧,为兄身上,也只有这些了,全都给你,若是还有欠缺,二哥这次从外面回来,想必有不少的进项,九弟可向二哥那里再凑凑!”
银票被塞进永康手里,四皇子永泰就像逃命一样,转眼间就跑了给没影。
“狗杂碎,别落在老子手里,二天老子等来机会,活剥了你这狗杂碎的皮……”
永泰边骂边边跑,生怕一根筋的永康会追上来。
德性!
永康心里一乐,不屑地望着永泰的背影。
嚯!两万三千两,算不上够多,但也不少了的。
看来这四皇子平日里油水不少,上万两银票,就像糖豆一样怀里揣着。
真他娘的有钱。
“得了,揣好了,财不外露,我还是稳重点儿。”
看到永康急忙把银票揣进怀里,一肚子没好气的霍幼楠,这才看出一些门道来,暗暗骂永康真是够阴的。
就为了弄几个钱,什么损招都出来了,这种不要脸的办法,真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忽然,霍幼楠脑子里闪过一丝疑问。
这窝囊废不傻?精得就像鬼上身一样。
敲诈勒索,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鬼精有何大用?
不照样是个废柴,小聪明并不等于大智慧。
四皇子永泰,在九皇子永康这里吃了这一堑,本来还想触触永康霉头的一些人,彻底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都怕被他缠住,让自己损失一笔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