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日子增加,映柳几乎是让怎么做就怎么做,乖得让人当场心痒难耐。
前几天,墨铎甚至更加过分的要求映柳自己写一个话本子,就以她和墨铎为原型。
他想看看映柳的底线在哪里,原以为映柳会愤怒拒绝,哪成想,这人红着脸沉默了好久,回答居然是:需要点时间才能写出来。
那一刻,墨铎只觉得自己受这一个月的折磨都值了。
别人都当是他在折磨映柳,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让自己放在心尖的女人天天给他读那些话本子,对他而言,是多么大的折磨。
这一天,话本子读完,映柳如同往常一样,将话本子收起,准备等着墨铎的点评然后恭送太子爷离场。
结果她等了半天没有听到墨铎一句话,相处几日,让映柳胆子略大了一些,她小心翼翼抬眼去看墨铎,抬眼一瞬,四目相对,她直直撞入墨铎炽热的眼底。
墨铎看着映柳,“话本子读了这么久,每次都是孤坐着,你站着,倒像是孤在欺负人。”
他说话的时候,映柳凭感觉能察觉到一股浓浓的被叫做危险的气息,她大气不敢出,“罪奴不敢。”
墨铎挑眉,“是不敢呢?还是不愿意呢?”
映柳不知道这不愿意从何说起,干脆闭嘴不答,免得把人惹怒。
她在太子府的这些天,日日过得心满意足,她不敢想自己一旦惹怒了这人,被赶出去之后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她会如何。
墨铎不知映柳的心思,只一瞬不瞬看着她,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今儿孤高兴,赏你个座位。”
映柳看着墨铎的动作,一瞬间眼睛圆睁。
惊愕的都忘了脸红心跳。
什么意思?
墨铎让她坐在他腿上?
墨铎两腿分开,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衣袍恣意的敞开一点,“孤赐你座位,你该如何?”
映柳刷的红了脸,“罪奴......罪奴谢殿下恩典。”
“既然知道是恩典,还愣着做什么!是孤赏你的座位让你不满意?还是你想坐哪?”
映柳被羞的一句话说不出,她自己心里有多喜欢太子爷她自己清楚。
平心而论,如果坐过去了,她吃亏什么吗?
被不喜欢的人这样对待,那是折辱。
被喜欢的人这样对待,那是......小心翼翼的求之不得。
映柳抿着唇,红着脸,低着头,一点一点朝墨铎那边挪过去。
眼见人有了动作,墨铎悬着的一口气松了下去。
他没喜欢过谁,就见了映柳的第一眼,当时在宁王府,他就把这姑娘放在了心里。
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走。
看着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映柳走了三步,剩下的,由他来走。
墨铎起身一把将映柳打横抱起,抱着人直接回了内室。
每次映柳来读话本子,这里伺候的人都被赶了出去,眼下屋里没人,映柳只听见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墨铎感觉到怀里人身体紧绷,他犹豫了一下,把人放到床榻上坐好。
映柳低着头,羽睫不住地颤。
墨铎要对她......
墨铎看着映柳这个样子,欺负人的坏心眼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多,乌央乌央的往外涌,“话本子读了那么多,映柳姑娘才学好,不知可有一二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