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大呼,“王爷,他才是墨铎的人,当时墨铎进来找下官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守着,他还帮着墨铎隐瞒屋里的真相。
那时候,王爷刚走,王爷担心下官睡不好,不是专门派人过来询问下官情况么,就是那时候,墨铎就在屋里,但是这个叛徒和王爷的人说下官睡了。
王爷抓他。”
那守门的护卫满目惊恐看向王允礼。
滕王爷却是咬牙给了王允礼一巴掌,“本王根本就没有派人来过!看好他!不许出一丁点意外,否则本王唯你是问!”
门口的守门护卫立刻领命。
滕王爷带着一众大齐使臣,怒火冲天的离开。
他们一走,那守门护卫似笑非笑看着王允礼,王允礼被刺激的心神大乱,朝他就扑了过去,被守门护卫直接一把推开。
“王大人,好好想想将来何去何从吧。”
说完,咣当将门关上,朝外锁住。
徒留王允礼在里面喊破天也没人理他。
“王爷,王允礼这样子,肯定是不会招供余扬在哪里的,而且,只怕他也是的确不知道,就算是王允礼当真投靠墨铎,墨铎也未必是真心相信他,可能根本就不会让他知道余扬被带到什么地方。”
离了王允礼的院子,滕王爷身侧的人道。
滕王爷一腔火气憋的胸口疼,墨铎这俩字,就跟钩子似的,每被人提起一次,他这心就被人钩一次,快让钩烂了。
“没有余扬的话,咱们这次来大齐的计划,基本就不能实施,想要刺激苏卿卿,谈何容易,而宫里那边的计划也失败了,宫里没有一个领头人控制,单凭一个被公主殿下训练过一阵子的小宫女,根本不成气候。
现在唯一能下手的地方,就是等着苏卿卿生产,在她生的时候做手脚。
但是因为宫里今儿宫道上的事,苏卿卿一定是已经起了戒备之心,咱们想要再动手脚,那就是难上加难。”
滕王爷冷着脸一言不发。
那人就又道:“眼下,想要计划进行,怕是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想办法和宫里被软禁的太后联系上,那毕竟是她浸淫多年的地方,她要是下手,肯定比咱们强。”
滕王爷捏拳在旁边树干上砸了一拳。
“不中用,那老东西被容阙盯得死死的,根本联系不上。而且嫡公主还在容阙手里呢,一旦我们计划有一点闪失,那就前功尽弃。
惹怒了容阙,真把嫡公主杀了,我们就白忙乎了,说不定,还是给墨铎做了嫁衣。
眼下当务之急,已经不是对付苏卿卿了,是对付墨铎。
你立刻写信发回去,告诉陛下墨铎的存在。”
那使臣就道:“可是王爷,您真能确定,陛下就一定不知道墨铎吗?当年他出事,所有的环节咱们都是盯得紧紧的,饶是那般,这人今儿还是活蹦乱跳出现了。
当时要是没有一个本事大地位高的人暗中帮助他,他怎么可能尸体都进了地宫了又钻出来呢?
那地宫构造奇特,布满机关,又被从外面封死了,里面怎么可能出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