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的喝着牛乳,“他能这么轻易的相信我们这一出,倒不是我算计的好,主要是箫誉留在西北没有回来,这一点,他心里不踏实。
箫誉是什么人,那原先是荣安侯府的庶子,
一个不被任何人待见的庶子,忽然之间把本家撂翻了,这种人有多可怕,金爷只要想想就会坐卧难安。
箫誉留在西北,他的据点就在西北,这对他而言,就是一桶黑火药,他能不害怕么!
更何况,跟着箫誉一起留下的,还有礼部尚书家的那个庶子呢,徐家庶子想当年有多优秀他是知道的,当年礼部尚书他爹最偏宠这个庶子,难不保这个庶子知道点什么呢?
他心里有事自然发虚,会揣测更多。
在西北,咱们能顺顺利利的运粮出来,他难道不会往沐川那里想?
这人啊,做贼心虚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吉祥笑眯眯的看着苏卿卿,“所以,主子当时留下箫誉在西北,也是为了这个?”
苏卿卿摇头,“我当时倒是没有想那么多,留下箫誉,当时只为了让他在那边拉队伍,这谁能想到京都这边有这样的进展,倒像是提前埋线了。”
苏卿卿笑着把一碗牛乳都喝了。
吉祥接了空碗笑嘻嘻道:“等这件事情了结了,咱们就把这事儿闹出去,到时候,朝堂上下谁不畏惧娘娘,肯定都觉得娘娘智谋过人。”
苏卿卿笑道:“我用得着么!”
吉祥吐吐舌头,“也是,娘娘现在往那儿一站,谁不畏惧!”
苏卿卿逗她,“是啊,都怕我突然就生了呢。”
吉祥:......
她们主仆俩在这里说的兴致勃勃,然而有人却闷了一肚子气。
墨铎坐在映柳屋里,面色不善的看着她。
映柳没想到他竟然找到这里来,在墨铎进来之前,映柳正陪着一位世家公子哥儿下棋呢,那公子是个棋迷,没别的爱好,就喜欢下棋。
苏卿卿一直想要创办女校,虽然没有明着提过怎么创办何时创办,但映柳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办学堂么,尤其是女子学堂,无外乎琴棋书画再加一个功夫,她作为碎红楼的姑娘,自然是没有资格去教习人家那些正经人家的女孩儿,但她也想出一份力。
所以苏卿卿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先暗中操办起来。
陪着的这位棋迷公子哥儿,映柳就准备拉拢好感情,只要感觉这人人品靠得住,将来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把人送到苏卿卿的学堂做先生。
结果他俩下棋下的入迷,正专心致志呢,墨铎来了。
其实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场面,就是墨铎进来的角度有问题,一眼看过去,就像是那公子正亲映柳呢。
墨铎黑着脸跟尊大佛似的立在那里,当时就把那公子哥吓一跳,以为这人是养着映柳的主儿呢。
碎红楼的规矩他知道,姑娘们一旦被金主养了,是不能再陪别人的。
这公子不似那些浪荡公子哥,人家是个正经人,就是来下棋的,映柳唯恐把人吓得不来了,当时也没理墨铎,带着人亲自送了出去。
那公子倒是安抚好了,现在回来面对墨铎,映柳有些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