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甫柘定睛看去,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身后跟着一行车队。正是之前去自己医馆看病的肾虚三人组之一。
“啊,是你们啊,身体最近怎么样了?”皇甫柘笑着回道。
白衣男子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随后有些羞涩的说道:“多谢医生您的药,我们三个这么久都没有意识到身体的亏损。要是没你,不知道我们最后会成什么样子。对了,医生,能不能再给我们开一些那个药?”
皇甫柘愕然,无奈的看了三人一眼,说道:“这我可做不到,我已经离开医馆,并且已经打算不回去了。你们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去那个医馆找我弟子,让他给你们开药。”
白衣男子愣了一下,看了眼同样愕然的两人,“不回去了,那您这是打算去哪儿?”
皇甫柘笑了笑,对着天边一指,“谁知道呢,天高地远,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白衣男子无言,但他身后的瘦弱男子眼前一亮,立刻开口问道:“也就是说,您并没有一定要去的地方对吧!”
皇甫柘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现在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
瘦弱男子哈哈一笑,连忙邀请道:“既然如此,医生您跟我们一起走怎么样?我们一定会好好对待医生您的。”
皇甫柘看了看三人,脑海中全是他们三个肾虚的病症,以及一些淫乱的事情。皇甫柘连忙拒绝,“不了不了,我还是自己走吧,你们那儿应该不适合我。”
瘦弱男子张了张嘴,有些萎靡。但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着说道:“但相逢即是缘,既然遇到了,医生赏脸和我们搓一顿怎么样?”
正好也到了午饭的时间,既然白衣男子邀请,皇甫柘便答应了下来。毕竟,修行完《解毒编》第一阶段的他,寻常的毒可伤害不了他分毫。
然而,才三杯酒下肚,皇甫柘便感到脑袋一阵眩晕。皇甫柘疑惑的摇了摇头,心中想到: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酒量也不应该有这么差啊?
就在皇甫柘思索之时,身旁的白衣男子将自己的右手搭在了皇甫柘的肩膀上,“对不起了,医生。为了我们宗门,我必须要把你带走。”
皇甫柘心中一惊,正打算运转功法,白衣男子轻轻一拍,一种暖流瞬间洗刷过全身,皇甫柘即刻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皇甫柘浑身绑着封锁灵力的锁链,脑袋里面十分清明,有种饱睡了一般的清爽。
“呀,医生您醒了啊,真的抱歉,但为了我们宗门,我必须要这么做。您就尽情怪罪我吧,我甘愿受罚。”白衣男子坐在一旁说道。
感受着马车的振动,皇甫柘无奈的笑了笑,“算了,都被你绑上贼船了,再说这种话有些多余了。”
白衣男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不愧是您,正式向您介绍,本人张松明。”
瘦弱男子接口:“本人徐汉儒。”胖子接着说道:“本人郭万青。”
看着三人,皇甫柘缓缓坐起身来,“本人皇甫柘,既然如此,以后就不要用医生和您来称呼我了,就称呼我叫小柘吧。”
三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皇甫柘透过马车,看了眼天上的繁星,突然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犹豫了片刻问道:“有件事我先问一下,现在马车在往什么方位走?咱们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张松明看了徐汉儒和郭万青一眼,开口说道:“朝什么方位?现在正在朝西南方位行进。”
皇甫柘瞳孔一缩,连忙大声吼道:“停车!快停车!不能去西南!快停车!”
张松明有些奇怪,但还是让缓慢行动的车队停了下来,随即问道:“西南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去西南?”
皇甫柘赶紧回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师傅逝世时特意叮嘱过我,他说绝对不能去西南,西南边的女人会吃人。”
张松明脸上立刻出现一股难以忍受的笑意,他轻咳两下,摸着肚子呼吸几下,让车队继续前进。然后解释道:“某种意义上,你师傅说的没错。不过不用太担心,我们就是从西南方过来的。”
皇甫柘一怔,呆愣愣的说道:“啊,真的?那你们是怎么…安全过来的?”
张松明三人嘴角含笑,互相推脱了一下,张松明对皇甫柘说道:“因为我们和那群女人住在一起,我们三人都是合欢宗的人,也就是你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