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在房间内,默默的流了很长时间眼泪。
沈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那部太监功法传给他。
否则以阿狗的性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傻乎乎的去找安于和寻仇。
安于和不难对付,因为他只是个愚蠢的纨绔。
可是有安志雄在,事后阿狗必定难以脱身。
当沈柯一指点在阿狗的眉心,后者收到功法信息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主人,这?”
沈柯点头道:“答应我,今后不要乱杀无辜!”
阿狗愣了三息,随后指天发誓,复仇之后绝不滥杀无辜。
得到《邪影魅功》的阿狗,眼神逐渐变得阴狠毒辣。
然而沈柯也没有多想,随后便退出了他的房间。
早饭时,沈柯正漫不经心的吃着早餐,门外突然有四道身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我第一!呃......呃......”
四人喘着粗气,一副刚刚经历马拉松的样子。
说话的是金强,脸上还带着笑容。
可后面的金超,却一把将他扒开,并且说道:“不好了,出事了!”
他说完后,捧起沈柯的那碗稀饭,一抬手便倒进了嘴里。
嗝~
他打了嗝之后,这才继续气喘吁吁的说道:“萧长老被炼药堂的人扣押了!”
沈柯闻言,不解的问道:“这是......又有人想要劫色?”
程欢闻言,赶紧直起腰来摆手道:“不是的,是那个彭混蛋终于投敌了!
萧长老气不过,就带人上门去理论,要求归还彭混蛋!
可是萧长老带人去了之后,双方直接打起来了!”
沈柯闻言撇撇嘴,“这种事,我们作为药童,是不便插手的!
就好像上次,咱们五个被罚,我到现在还觉得,脑袋里有弹珠在跳来跳去!”
“可是萧长老受伤了,还被关进了笼子里!”
这回说话的是鲁槐,他一向不善于撒谎,所以沈柯并不怀疑此事的真假。
“那执事们呢?我记得诊疗厅那位爱喝酒的大叔,说话做事挺霸气,他应该出面才对啊!”
后面的金强闻言,赶紧摆手道:“别提了,就是他带头打架的!
听说炼药堂的一名执事,已经被他打得昏迷不醒,据说今后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沈柯闻言一愣,“上门挑衅,还把人家打成植物人,咱们凭什么去要人?”
四人闻言,全都没话说了。
沈柯拿起一张粟米饼继续吃,可心里却在想着解决之法。
既然他们四人找到这里来了,就说明炼丹堂已经无人主事。
女长老被关进笼子,就说明萧天霸不打算管,因为没有性命之忧。
“哎~”
沈柯吃着吃着,下意识的叹了口气。
“强叔!”
“诶,来了!”
沈大强闻言,立即从厨房那边跑过来。
“我要去炼药师公会一趟,家里你好好照顾!
遇见麻烦事,就来炼丹堂找我!
记住,别再放人进我的卧室,脏死了!”
沈柯说完,起身便要离开。
“四爷,那个......那个......家里没粮了!”
沈柯闻言,随手从纳戒中,扔出三百袋粟米,以及一些日常用品。
随后又给了沈大强一只布袋,里面是一百紫金币。
离开南区,直奔东区而去。
一路上,沈柯问了炼丹堂的近况。
大体上没什么变化,只是程欢说的那个彭混蛋,是炼丹厅的执事。
没有他,炼丹堂就相当于被釜底抽薪,再也无人指导炼丹了。
鲁槐又说了周长老的事,说是后者被罚在长老会大院当杂役,至少五年内不会有新任命给他。
沈柯一阵无语,心说厨师大叔可真行,这是要让炼药堂吞并炼丹堂的节奏啊。
一炷香后,东区炼药堂门口。
话说,人家这才有点炼药师公会总部的样子嘛!
就说这二十丈高的城堡,以及可容纳十万观众的露天炼药台,炼丹堂只能望洋兴叹。
沈柯看了几眼,随后抬腿便要往里走。
金超一把拉住他,“你干嘛?还没通报呢?”
沈柯刚想说话,可门房里突然走出一人。
“又是你们几个怪物?赶紧滚,否则把你们也关进笼子里!”
金氏兄弟闻言,抬手就要取出狼牙棒。
可沈柯却拦住了他们,随后取出一块金牌,递向对面那位少年。
看得出来,他也是一名药童,而且是不受待见的那种,否则也不会被发配来看大门。
说话刻薄,就是想在外人面前找一找存在感。
“我呸!你当老子是要饭的吗?一块黄金就想贿赂老子,没门!”
那位药童将声音提得老高,生怕来来往往的人听不见。
沈柯也不恼怒,开口解释道:“你看清楚,这是你们钟不语长老的令牌,不是给你的贿赂!”
药童一听就笑了,“哈哈哈......你特么缺心眼吗?
来上门求情,连我们长老是谁都没弄清楚,是不是早晨出门忘吃药了啊?”
“哈哈哈......”
那名药童说完,周围的人立即哄笑起来。
沈柯无奈,只好退后几步,随后高声喊道:“钟前辈,你的令牌不管用啊!
是不是你的弟子药辛已经欺师灭祖,不认你这个师尊了?”
他的声音不小,至少方圆三里之内的人,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这是修为突破的好处,从前可做不到这一点。
沈柯喊完之后,便站在原地等待。
而对面那位药童却急眼了,“你特么敢对我们长老不敬,是想找死吗?”
然而沈柯闻言却不接话,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
药童被看得心里发毛,可为了那点面子,他还是朝沈柯冲了过来。
在他眼里,沈柯不过是一名随手可欺的武士,而且还只是一星武士。
啪!
在那位药童的拳头,距离沈柯的鼻子只剩一公分时,恰到好处的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很显然,那只大手的主人,刚刚也在试探沈柯的胆量。
至于后者认识他的师尊,他是绝对不信的。
“少年,你是谁?因何与家师相识?”
来人开口了,一副审问沈柯的语气。
沈柯答道:“我是炼丹堂沈柯!
至于因何与钟前辈相识,你确定要在这里听?”
来人抚了抚须,一张方块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沈柯无奈,只好再次亮出那块金牌。
然而方块脸看过之后,眼中立即有一丝怨恨之色闪过,却没有半点恭敬之色浮现。
沈柯心说,钟不语这老小子也不知怎么弄的,这究竟收的什么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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