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一下不行吗?等着我去再弄过来,不能失了诚意。”花无痕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如今好兄弟要定亲成亲都需要很多钱才行。
不能让穆鸾歌失了体面,虽说这些对于别人来讲已经是天大的财富,可他们都觉得她应该值得更好的。
世间只要能给的,都应该尽力去做,是对穆鸾歌的尊重,是重视,也是给他们未来更多保障。
一时间到处忙碌起来,而穆家人也没闲着,开始各种大肆购买。
沧汪他们也忙得不可开交,为了多一些,那是各种肃清地下势力,当然金钱是属于主子的老婆本儿,谁还嫌多?
反观穆鸾歌反而淡定得多,每天上朝忙碌,之后巡视军营,回去给姜云恒治病施针忙得不亦乐乎。
而皇上也觉得最近安静得可怕,这穆将军府和摄政王府暗地里活动太频繁,他很不放心。
让人将忙于公务的傅诚毅叫过来,如今好像也只有这个儿子能商量点儿事了。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只把他当棋子。
傅诚毅来到书房,恭敬行礼:“参见父皇。”
“平身,起来陪朕坐坐。”周皇说着招招手示意他坐到棋盘对面。
傅诚毅点头后入座,拿上棋子在中间黑子旁放下才问:“父皇叫儿臣来可是有什么需要去做的?”
“你可知最近穆将军和摄政王府都在忙什么?”周皇说话间随意放下一个黑子。
“不知。”傅诚毅并没说谎,他只是在朝堂上见到,基本搭不上话,因为穆鸾歌太忙,加上有皇叔与穆家人阻挡基本不能近身。
总是看着也挺难受,也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这半月基本都沉浸在公务中,不敢去关注,怕看得越多越管不住自己想占有的心。
他一直记得穆鸾歌那句,如果有一天你试图困住我,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去,姐姐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爸爸。
他明白以穆鸾歌的性子,别说囚禁,就是想让对方服个软都不可能,如果真那样自己又怎么可能开心?
拥有一个恨自己入骨的女人吗?何不如给彼此一些体面?
皇叔也不是觊觎天下的人,他更多是责任,如果可以或许会选择远离纷乱和穆鸾歌双宿双飞吧?
试问天下有几个男人能如皇叔那般对她宠爱有加?
既然注定得不到,又何必再树敌且放弃一切呢?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当初脑袋混沌不知为何,但伴随着穆鸾歌变化后,他觉得脑袋清明了许多。
或许她所说的真的存在吧?因为伴随着头脑越发清醒后,每次看到穆鸾歌都有种剜心之痛在蔓延。
那种浓浓的愧疚与思念有时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越是这样他越不敢看,越不敢再靠近。
生怕她说过的那些会成为现实,因为他清楚意识到曾经的自己是不受控的,到底又是什么在冥冥中操控一切?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周皇见他没说话又补充道:“或许摄政王与穆将军婚期将近,不然不会购买那么多喜庆的被褥布匹。”
轰隆!
此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傅诚毅脑海中炸开,手中白棋掉落在棋盘上,人猛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