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诚毅就在凉亭里呆呆看着她丝毫没有留恋的离开,最后一拳砸在凉亭柱子上。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以前自己不在意的时候她还温柔,如今却变得这么强势。
他并不怀疑穆鸾歌所说的话,因为她警告时的那种杀意在明晃晃的告诉他,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会毫不犹豫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她也不会手软,是真的会下杀手。
为什么?
“为什么你也要这样弃我于不顾?你不是说过会一直无条件站在我身边吗?如今却告诉我你要杀我?哈哈哈哈。”
这一刻他自己笑了,是自嘲,是对情感的失落。
从来没有人走过他的内心,可她进去了,如今却用那带刺的话,深深扎进他的心窝,捅得鲜血淋漓。
可是有一点穆鸾歌说对了,他确实占有欲很强,很多次都忍不住想要将她困在自己身边。
所以真的会有那梦中的事情出现吗?
这一刻傅诚毅在问自己,如果穆鸾歌不属于自己了,如果自己真的需要靠出穆将军府坐上那个位置,那是不是会如同她所说的那般?
可结果是必然的,对方能扶持他,也一样可以扶持别人。
可如果坐上皇位,那么他们与皇叔的关系太近,对自己的皇位来说就是不稳定因素。
真有那么一天,那么功高盖主的结局避免不了,尤其是皇叔是必定要除去的人。
所以穆鸾歌是真的梦到了未来?她看到了最后的结局?
想到这他的心忍不住的疼,如果真是那样的梦,那么残忍,她一定是无法接受的吧?
如今这样的选择好像也无可厚非,自己有什么资格怨恨呢?
皇位与女人,他都想要,但是不可能都得到,不是吗?
另一边的穆鸾歌回到房间,看到傅景萧在看着沙盘,她便走上前道:“对这次十万大军压境,摄政王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
傅景萧神情严肃道:“人员悬殊太大了,目前我们就五千人,怎么部署也只能做到拖延。可一旦这里破了,那萨拉阿洲便能一举南下。”
“这次他们不过是用帕尔多要一个名正言顺拿下大周的借口,而赵国和齐国突然发难,必定是早就设计好的。”
穆鸾歌愣了下,之前一直紧张还真没注意这名字,取得真独特啊。
耙耳朵?想到这她一边端起茶杯一边问:“这次带队的叫什么名字来着?”
边上的穆棱立刻回答:“帕萨特。”
刚喝了一口茶的穆鸾歌毫无征兆的被呛到:“咳咳咳咳。”
傅景萧蹙眉:“喝水都能被呛到,你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都在心里有些怀疑,这女人还是之前在敌方大杀特杀的人不,不会是被换芯子了吧?
前面像巾帼英雄,怎么这两天下来像个吃不饱的熊?难不成雄和熊还能随便转换?
穆鸾歌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能编瞎话解释道:“不是,我在来边境路上,听一个人说过在这词。这帕尔多同音词有一个也是耙耳朵,话中的意思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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