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的起的。”张近阳一脸肉疼的道。
“他们也叫了我,我拒了。”李越安抿了口茶才道。
张近阳无奈的道:“也不能都拒了,以后这样的事怕是不会少,总得习惯!”
李越安没说话,显然并不认同。
张近阳见了就转了话题道:“你说的是哪家?是我们苏州府的吗?”
“嗯,伯父是上任安抚史。”
“他不是…”
“嗯,她如今在金陵。伯母出自武威侯府,伯父去了后,她就往金陵投奔亲戚去了。”李越安简单解释道。
“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以后定能和美。”张近阳赞道。说着话,她也不禁憧憬起来。
两人正说着话,黑子敲门进来道:“小川,吴公子又回来了。”
李越安奇道:“他人呢?”
“在这了。”吴起满脸生气的道。
“云时,你被人打呢?”张近阳看着他额头上的大包道。
“别提了,撞的。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仅抢了娇娘,还把我的马车也抢了去。不得已,我只能回来找你们了。”吴起说着瘫倒在椅子上,“累死我了。”说着,他还揉了揉腿。
“莫不是土匪?”张近阳有些紧张的道。
“那倒不是,是程威那小子,他跟人打猎回来碰见了我。听说我买了娇娘就问我要,我也不敢不给不是。造孽呦,那厮整日里仗着他爹作威作福,也不知何时是个头。我那么些银子都白花了,当真是憋屈。你们俩个以后有出息了,记得给我报仇!”吴起解释道。他家有钱却没权势,谁也得罪不起,也难怪他爹一直逼着他读书。见他读书不成,又要他巴结李越安。当真是没天理,他们做错了什么,不就是比别人多点钱嘛?
李越安和张近阳听说是程威,两人便都没说话。便是他们俩个,也不敢招惹那人。那人就是个小霸王,不说欺男霸女,却也差不离。
见他两个不说话,吴起又道:“还是倾川你有先见之明,幸好你没要娇娘,不然现下倒霉的就是你了。女人误我,女人误我。这事要是被我爹知道了,肯定要揍我。”
李越安闻言却道:“你这话也不知说过几回!”
吴起闻言没说话,他也不敢说什么从此不沾女人的话来。他自个知道自个,他就是个酒肉之徒。
张近阳就道:“你注意些好,这次还好,人也没把你怎么样。若是惹了不能惹的,家破人亡也是有的。”
吴起忙应声道:“哎,我知道。那厮才问我要娇娘,我就答应了。他骂我打我,我也都没反驳。只可怜娇娘,她原可脱身,却为了我,委身那厮,也不知今后如何?”
李越安笑道:“你如今倒又怜惜起她来,即如此,你为何又将她送人?”
吴起这时也不瞒着了,当即说了实话,“这里面还有你的事呢,你可知我为何能买下娇娘?她原是清倌,虽在庆红楼做生意,却也没卖身给楼里。之所以让我买了她,一来是她想脱身,二来也是为了你。他想借我之手,托终身于你。我也不能白帮忙不是,我就说你要是不同意她就得跟了我。可惜啊,你是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