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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扬起了头,犹豫不决,似乎想要进去,又是不愿进去。黄添见那已经安好的窗,紧紧闭合,楼里却是没有人气,寂静无声。当下道:“大叔,要不我先进去看一看?你就等我一下?”周末点了点头。
黄添顺着墙绕着来到小楼的门口,伸手去轻轻推门,却发现这门已经从里面关好,再回去找大叔拿****又是麻烦,四下一看,好在围墙不高,墙外一个梨花木的枝丫刚好能借助它进去。他爬上树,抓住树枝顺着爬到了围墙上,跳进了小院里。
来到小楼位置,发现门虚掩着,黄添推门而入,缓步上楼查看,黑夜里传来楼梯发出的轻微吱吱声。
这样的行走,让黄添这年轻人走的有点别扭,毕竟这么多年走的地方,都不如今晚走的,还走了这样一个不能发出声响的阶梯。
终于上来到楼顶,侧耳倾听,楼里决然是没有半点声息。
借着朦胧月色,黄添看到前方一侧有一房门,便是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只是房中连呼吸之声都是只有黄添一人的。
手在桌子上摸索着,突然摸到了打火石,点燃了那桌上的半截蜡烛。黄添举着蜡烛,四周查看,在烛光的照应之下,一阵说不出的孤寂凄凉从黄添的心头升起。
这还算大的房间里,放的东西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一张凳子什么也没有。连洗漱的脸盆架子都没有,一双精致的布鞋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灰,看鞋子样式应该是一个中年女人的
就这样举着蜡烛又四处查看了一下,在这小楼里就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毕竟这楼里太过清贫,甚至乡下农家都比这楼里置办的东西齐全。
又是下楼查看一番也是这样,顿时黄添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出门告诉了等在门外的周末,周末道:“当真是什么东西也没有?”黄添确定的摇了摇头,周末好像觉得这个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太惊讶,只道:“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再看看“
换个地方的地方是一座不亚于孙不义府邸的豪宅,朱红大门,门口蹲着两尊镇宅石狮子,门上的铜钉也显示出这个地方不一般!灯笼上写着“郑府”黄添心想:“这里难道有大叔需要的人?想必也是一个富贵之地”周末率先进入,随后黄添跟着进来,此时周末一言不发。他穿门而过对这郑府甚是熟悉,好似在自家里行走一般。过了走廊,来到花厅外,周末却突然发起抖来,又是黄添率先进入。
这时候黄添却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场景,这里烛光摇曳,一对白蜡烛在燃烧着,这里是一座灵堂,看样子应该是最近的,他一直在担心有不好的事要发生,这一次终于是看到了这样一幕。虽然心里有数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害怕,仔细一看灵牌上,写着:“舍妹郑半夏之灵位“
突然后面破门而出,周末进了来。
周末楞了楞,扑倒在桌子上,放声大哭,道:“半夏!你果然走在了我前面”
刹那之间,黄添心里想到了前面那许许多多的心结。都一一解开,这周末大叔的种种作为,就在今日这时候,让他全然明白。
此时周末也是不理会自己是什么身份,在这地方如此嚎啕大哭,也不管是什么地方,越哭越伤悲,黄添也是知道无法劝解只能让他这般下去。
良久周末来到棺椁前,抱住棺木,伤心欲绝到:“半夏你怎么这么忍心就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了,你为何不等我”
黄添看到屋外有火光向这边过来,忙道:“大叔,有人来了!“
周末此时哪里将这些放在心上。打着灯笼的人走了进来,喝道:“是谁来我府上闹事?”身后的人进来看到如此场景也是没有多言一句。
周末问道:“半夏是哪一天去世的?”言语平静如水。
一个衣着华贵的人走了进来看了周末一眼道:“原来是周御厨,我还道是谁人这么大胆,敢来我堂堂知府府邸,舍妹不幸离世,有劳吊唁,妹子已经去世三天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