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张立新气的心肝疼,一声沉呵,吓得屋里众人皆是一颤。
“说,你何时去做的这些事?”张立新在屋里环顾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篱笆院墙上。转身就去撇下一根竹条子。
昕娘快步上前拦住张立新,“立郎,你这是做甚?”
张怡宁也挡在张惜悦身前边哭边问道:“阿爹,阿悦做错了什么,你要打她?”
张惜悦望着护在她跟前的张怡宁和昕娘,心里一酸,眼眶忽地一下就红了。
望着张惜悦的可怜模样,张立新也很是心疼。
可一想到她小小年纪就能做出那般心狠的事,张立新就不得不好好管教她一番。
昕娘见张立新动了真怒,忙问张惜悦:“阿悦,你做甚了,惹得你爹爹这般生气?”
“娘,我不知爹为何要打我?我……”张惜悦说着就哭了。她绝对不能承认。
张立新也被张惜悦的话气到了,执起手中的竹条子指着张惜悦道:
“你不知道?爹说过多少次不许去后山,你是何时去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纷纷看向张惜悦。
昕娘望着张惜悦紧张又害怕的问道:“阿悦,你何时去后山了?”
张惜悦望着昕娘眼神里的担心与害怕,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昨、昨晚。”
昕娘似联想到什么,惊慌的问道:“阿悦,你去山上做甚?你带着何物去的?”
张惜悦颤瘪着嘴,眼泪哗啦哗啦就落下来了,看得昕娘更加惊慌着急,“阿悦,你告诉阿娘,你去山上做甚?”
昕娘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温柔。
“爹爹受伤了,需要补身体,上次那个夹子不是可以夹野味吗?我就想夹些野味回来给爹补身体……”
张惜悦抽泣着望向张立新,可怜道:“爹爹不要打我,很、很疼的。”
“阿悦,阿娘的悦儿。”昕娘听罢,再也绷不住,哭着一把将张惜悦搂进怀里。
张怡宁也抱着张惜悦哇哇的哭。
张惜悦的话就像一把锤子,重重砸在张立新的心上。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张惜悦上山放夹子是为了夹野味给他补身体。
张玉福满是皱纹的脸上也落下了泪。
“阿悦,爹爹跟你说过山上很危险,你怎的就是不听?”
张立新丢掉了竹条子,蹲在张惜悦跟前,抬手擦拭张惜悦脸上的泪花,细声说道。
张惜悦知道家里人早发现她的不同之处,既如此,那还不如一次性把话讲明白,省得家人总在她身上操心。
“我知道,你们都当我是个傻子。”
“谁说你是……”
昕娘说不出后面那个字,张惜悦也不给她机会说。
“村里人都这般说,你们也是这般认为的。”
“阿悦……”张立新心疼的望着张惜悦,竟是在喊出她的名字后就说不出一个字。
“我不傻。从来都不傻。我只是不愿去说,可我什么都懂。”
“阿娘的悦儿不傻,阿娘的悦儿一点都不傻。”昕娘搂着张惜悦心疼的说道。
贴在墙上的少年静静听着一场风波平息,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微笑。
但少年不知,现在正有人明里暗里,各州各县地毯式寻找他。
“你说什么?那人现在何处?”
妖媚男子听到来人禀报,惊喜得一下子站起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长相声线都酷似女人的那个妖媚男人——王大路。
而给他回报消息的是满脸麻子的王麻子。
王麻子忙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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