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虎爷找来了,带来的消息终于让张惜悦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
原来是那晚在河边抢她们鱼的那伙人。因有两个人的脸上还有被虎爷抓伤的印子,虎爷这才认了出来。
另外,虎爷还看到这些人中有一个村里的人,那就是帮申军扬销赃的罗屠夫。
这些人肯定那晚抢了她们的鱼之后卖了好价钱就开始动起了打鱼卖的心思。
但因没捞到鱼就找了杨凯,从杨凯那里得知她们是用鸡蛋引鱼,所以那群人就打了许多鸡蛋。
可还是没有打到鱼,这些人就恼怒了。
其中一个人一只眼睛被抓瞎了,后来又浪费了那么多鸡蛋,劳民伤财还无功而返,这口憋着的怨气就得找个发泄点,所以就朝这附近的林子来了。
只要不是要找少年的人,张惜悦就放松了一颗心。
现在只要等那少年醒来,问清楚地址把他送走。
可张惜悦如何也想不到,老天竟是与她开了个让她措手不及的玩笑。
……
少年醒了,说出的话却差点让张惜悦当场倒下。
望着围满了床边的张家五口,少年孱弱的气息却只问了三句话:“这是哪儿?你们是谁?我是谁?”
前两句都是正常的询问,可最后那句“我是谁”就过分了。
这少年不记得自己是谁,那怎么问出他家在何处?又如何把他送走?
张惜悦觉得,这少年一定是怕他再被人追杀,或者怕自己家卖了他,才假装失忆的。嗯,一定是这样的。
于是张惜悦想尽办法试探少年。
别说她,就连张立新与张玉福也在不停试探少年。可,都失败了。
后来张惜悦又想,兴许是这少年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摔了头,就像自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样,指不定就是脑震荡了,要嘛,就是颅内有淤血。
所以张立新去采草药给少年包手包脚敷箭伤时,张惜悦说什么也要跟着去。
以往每到暑假她就帮爷爷一起种草药,因此接触了许多草药。
在少年包着药打着木架固定手和脚的同时,也喝着张惜悦为他采来的散淤血的草药汤。
一晃又是五七天过去,可少年身上所有的伤痕都肉眼可见的有所恢复,脑子却是一点也没反应。
乖乖,我都往药汤里加了不少灵泉了,你就不能有点灵性吗?张惜悦直接气得暴走。
……
这段时间为了照顾那个失忆少年,她连空间里种着的人参须和土豆都没好好照管。
看着那二十来株人参叶子,和长得翠绿翠绿已经开始有一朵两朵开着小花的土豆茎叶,张惜悦才觉得心里的郁闷少了些。同时也有些惊讶。
这土豆平时在外面种植一般一个月左右出芽,再过一个月左右才开花。
可这才种下去半个月左右就开花了,如果按照这个比例来算的话,那是不是再过半个月左右就可以采挖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张惜悦望着土豆叶子顶端那两朵蓝紫色的小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是说,这一年一季的土豆可以在这里种出很多很多季?
艾玛玛,这还真是福地啊。
再给人参须和土豆浇灌了些许灵泉,张惜悦才出了空间。
可出了空间,想到失忆的少年,张惜悦的心情就没有那么美丽了。
刚进院子,张惜悦就看到一只灰黄毛的母鸡从鸡窝里跳了出来。
那鸡一跳出鸡窝,扑闪了两下翅膀,就挺直了脖子,扯着嗓子趾高气昂的咯咯咯叫了起来。看它那走路带风的姿势,明显就是在炫耀嘛。
呵,难怪总听人说会下蛋的母鸡腰板挺得直,原来还真是。张惜悦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现在的天是一天热过一天,中午,村里人基本都是在家休息,没有几个人能顶着大太阳在地里劳作的。
张家人也是午休,在院子外的屋檐下坐着歇凉。听到鸡叫,昕娘就站起身朝鸡窝走去。
“娘,我来。”张惜悦说着小跑上去,从鸡窝里把引窝蛋拿了出来,留下刚下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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