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安安一时气结,真的不知该如何回话,什么叫不叫别家看了笑话!这句话这个侯府就是最大的,最荒唐的笑话!
乔父咳嗽两声,接过话来。
“你祖母说的是,我们与侯府也算是有亲的,亲戚有什么问题,也是亲戚,到时候还是要去祝贺的。”
乔安安恭敬的应了。
算了,端王的事迫在眉睫了,谁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结上这个亲?
裴祖母见乔安安没有反抗,也满意的点点头。
除了裴叔父听了乔父的话黑了脸,气氛还是一度的融洽的。
屋子里的人话着家常,厨下又做了宴席,侯府一家子用过饭才离开。
送走了这家子。一行人往里走。
乔母抱怨着,“真是晦气,这家子人便是那癞皮狗。”说完又觉不妥,赶紧看女婿的神色。
发现他一脸赞同后对裴重锦更加满意了。
乔父也气的不轻,宴席上,那个不入流的家伙一直同他称兄道弟,他也不能否认,喝了一肚子闷酒。
乔安安看着一脸怨气的家人深感无奈,好在这癞皮狗赖不了多久了。
“小姐!”
还没到院内,便见白芷突然从里间跑出来,脸上焦急万分。
“小姐,小少爷不见了。”
听了这话,乔安安在原地怔愣了不知多久,回神的那刻仿佛一个天雷劈下来。晚上自己感知到的一切不对劲似乎都有了解释。
却还是侥幸的问:“可有在院子里找过了?”
“找了。咱们院里都找了。”
“来人,叫上府中的家丁,把院子里里外外的搜一遍。”
“你赶紧去叫青哥,叫他带上几个好手,骑快马去拦住侯府的马车,看看元哥是不是被他们带走了!快去。”
白芷跑着去前院找人了。
乔安安心里郁卒,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了缝隙动了手脚。
“定北侯府!端王府!”乔安安咬牙切齿,“若是元哥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你们全部人偿命!”
夜色越来越深,府里却如同白天一样亮。
无数的火把交织,府中一寸一寸的搜,没见着元哥儿人影。
“你再细细的同我说当时的情形。”乔安安只能寄希望于白芷,希望她能想起什么线索。
“奴婢一直跟着小少爷,两个孩子乖巧,一直没有离开我们的视线,那个婆子看着也本分老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只是看着两个孩子玩闹,并没有上前搭话还是如何。
府上设宴的时候两个孩子还在一起吃东西,当时都在。
就是宴席刚刚散场的时候,那时候人多了点,两个小孩子突然挤到前面,好像是想和老夫人说些什么。”
“这时候不见的?”
“不,这时候一直在奴婢视线中的。”
“是您和老爷送他们出去,那个婆子带着侯府的孩子来告别,奴婢领着孩子回去,一回头人就不见了。”白芷满脸是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嘴唇也被咬的都是血迹。
“小姐,是我辜负了您,是我将小少爷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