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裴重锦被叫去问话。
府尹见了裴重锦还是毕恭毕敬的。
冒牌货叔父一脸哀痛,王玉安的尸身就停在府衙正中。
“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府尹忙擦了汗,“是是是!”
乔安安扮成小厮躲在人群里看府尹的动作十分好笑,擦汗王者狭路相逢,究竟谁能赢下这场胜利?
府尹心想:乖乖,谁倒了我的官职不还是掐在吏部手中吗?如何能得罪裴重锦呀。
强行作出威严状,“我们升堂吧!”
“升堂!”
“威武!”
“堂下何人?”
“定北侯裴重锦。”
“草民裴子业。”裴叔父这会到没有逞能,恭恭敬敬的跪下了。
门外的人越围越多,裴子业磨蹭着似乎就在等人多的时候。
“原告先说吧!”
“草民状告定北侯裴重锦强占民女不成,最后将其残忍杀害。”
“门外的人安静!”一声惊堂木响起,门外叽叽喳喳的声音少了不少。
“侯爷,您怎么说?”
“这尸体应该是验过的吧?”
“当然,这尸身上并无什么痕迹,脖颈的刀伤一刀致命。
这衣物上嘛,倒是有药物残留。”
“那就是了,这女子躲在我和夫人的卧房,突然冲上来,如此浓重的药性,我近来遭遇无数次刺杀,是以没留情面,一刀将人杀了。
这人死后我发现是裴子业的女儿,近日他在府中多方游说,说要我纳了他女儿做妾。我想此事定然是个误会,所以……”
“原来如此,裴子业,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侯爷慎言,这是我的侄女……”
“叔叔说的是,您夫人的私生女,你当作侄女也算是慈悲心肠了。只是这事出有因,叔父还是不要辩解了吧。”
外面喧闹声更甚了。
裴重锦奇怪,这女子他还以为至少要在湿身上做点手脚,留些痕迹,这样也好纠缠一番。
“大人,定北侯狡言善辩,明明是他给我女儿下了,然后欲行不轨之事,我女儿反抗被他杀了。”
府尹说:“一派胡言,这是身上连痕迹都没有,怎么会是受到强迫,倒是侯爷的话比较可信。”
“传人证上来。”
“大人,这是侯爷的贴身侍卫,怎么能信他的话呢?”
“叔叔这话说的整个侯府都是我的手下,难道就没有个人证了吗?”
青哥上前道:“正如侯爷所言,整个院里静悄悄的,我们进了屋子,就听见卧房那边有洗漱声,侯爷当即认为是有刺客,拿了刀,一刀将刺客拿下。
谁知下一秒,裴子业夫妇就冲将进来,指责侯爷要强迫他的女儿。
依小人看来,此事就是他二人策划,不料被侯爷反当刺客杀了。”
乔安安正在疑惑,此时看起来十分蹊跷,他们到底在拖延什么?
就见就见府衙外老太太走了进来。
乌云赶紧起身迎接老太君,说来为何呀,本关一定公正执法,不会叫侯也受委屈的。
老身此次前来,原因有二。
一是要状告定北侯裴重锦忤逆不孝。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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